专，因我在毒痹这方面经验丰富，便推举了我，让我试试看。”

    “应该？”周秦反问。

    张父叹了一气，敲敲自己的脑袋说：“人老了，记忆有些模糊了。尤其是当日形，可能是我太过激动，结果现在想来反倒恍恍惚惚，似幻如真，记得不清楚了。”

    周秦眨眨：“那……您记得清楚的呀。”

    周秦有迟疑地说：“可是，很快大理寺的人就要上门了，你觉得还瞒得过吗？”

    黄梓瑕微微皱眉，还未说话，外面忽然传来捶门的声音，咣咣咣十分用力：“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黄梓瑕说：“您说一说还记得的就行。”

    周秦问：“这么说，张老伯肯定是在中大显手，终于成功让先帝醒转，所以才让先帝赐那张御笔？”

    张父赶应了一声，准备去开门。

    张父一拍脑袋，说：“好像是有一位大师，但只与我打了个照面，上就殿去了。我一想觉得奇怪，这几位皇都候在外面呢，怎么一个和尚先去了。”

    黄梓瑕便问：“在外面等候的人中，是否有一位沐善法师？”

    “先帝都驾崩十余年了，我还悲伤什么？”张伟益漫不在乎，然后才想起，又问，“二位今日到这边，是来找行英的吧？他回来时间不定，要不，你们去夔王府找找看？”

    “那位大师去后不久，几位皇也被召唤去了。我还想候着呢，宦官们说不需我了，我也只好离开。大明真大啊，我被一个老宦官带着往外走，边走边看周围的阙，就在走到门时，之纬正在等我，我们谈了片刻，后面就有人送了东西过来，说是陛赏赐。”张父兴奋地说，“赏赐的财帛就不需要说了，真没想到，陛刚刚醒来，就给我亲手画了一幅御笔赏赐，真是无上之喜啊，之纬也说，他在中担任御医多年，也未曾见过谁有这样的荣幸呢……可惜啊，可惜我刚收到画，就听到后面有人奔来，大声向所有人传话说，先帝已经驾崩了……唉！”

    “不……不是，老伯，其实我们是来告诉您……”周秦吞吞吐吐的，黄梓瑕给他使了一个，示意他与自己到旁边，低声问：“或许……我们可以先隐瞒一，等张老伯的痊愈了再说？”

    张父略一迟疑，然后说：“这个，说来惭愧，也只救得陛一时清醒。然后我便离开了。”

    “嗯……当时我给陛施针，也是小心翼翼。旁众多宦官侍女看着，还有好几个妃嫔，所以像临泣、天冲、风池这，我都不敢手，连用了十二针，陛才终于苏醒了过来……”

    “然后呢？”周秦赶问。

    张父捋着胡得意地说：“这是我看家的本事，当然记得。陛睁开看见了我，旁边的人赶说是我施针令陛醒来的，陛了一。然后人们便一拥而上，哭的笑的成一团。旁边宦官带我去领了赏，让我在旁边候着，看是不是还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就在外面和一群人一起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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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秦还想打听一先帝啥样，黄梓瑕给他使了一个，他这才想起自己今天的来意，顿时心又沉重起来，默默看了黄梓瑕一，黄梓瑕知他的意思，只能自己开，说：“张老伯，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终究如此……切勿太过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