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一日之后，我心里有些愿望，翻来覆去，难以启齿，无人可诉。但今夜，我想和你说一说，因为我担心，再不说的话，或许以后没有机会了。”

    黄梓瑕在他怀中了，又问：“你说的，是哪一日？”

    他却没有回答，只是散在她耳边的气息更加灼急促。他声音微颤，艰涩而困难：“那日起，我便在心里辗转反复地想，若有一日，我能握你的手，想不松开便不松开；若有一日，我能拥你怀，想不放开就不放开；若有一日，我能再次亲吻你，无论是你的手，你的脸颊，还是你的双……”

    黄梓瑕的脸顿时通红，她瞬间明白了他所说的那一日，是哪一日；也立即明白了为什么他说这愿望难以启齿，无人可诉。

    她意识地挣扎着，想要脱他的怀抱，背转过去。然而他抱得那么用力，她的挣扎反而让他得隙。他住她的肩膀，俯吻上她光洁的额。

    她只闭着睛不敢睁开，颤动的睫在灯影淡淡，映红的痕迹。

    他轻柔的吻渐渐往，顺着她的脸颊亲来。在灿烂的灯光之，她的双是桃与玫瑰调和的颜，溶化了一整个天凝聚而成的明艳，令人心动。

    然而他凝望着她张的面容，许久许久，终究只是轻轻在这明艳的日上轻，便放松了自己双臂的力量，低叹：“好了，别怕。”

    黄梓瑕迷茫又讶异地睁开，望着近在咫尺的他。

    他抬手轻抚她的面颊，低声说：“我不知会不会死在明日，又何必徒惹你越陷越。”

    “无所谓了。”黄梓瑕抬手覆上他的手背，轻轻，“我今晚既然来到这里，就是想告诉王爷，您活着，我也活着；您去往北疆，我也作为小宦官去北疆；您若有不测，我也不会独活。”

    李舒白凝视着她，翻手将她的手掌握住，放在边亲了亲，声音略微喑哑：“别这么任，梓瑕。这世上，或许你是最清楚我目前困境的人。连我都不知自己是否能全而退，你又如何不能会其中的可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