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臻已经有几分醉意，他想了想，：“叶文希他……像个小孩。”

    “100年前太空探险刚刚兴起的时候，想要来验可是要提前三个月预约的。可才过了一个世纪，人们就腻了。也对，连火星上都开始建房了，在月球上走几步算个。唉，谁还会记得传统的太空事业呢。”教练望着墙上挂着的宇航员画像，唉声叹气，“我还是赶找份新

    尤眠回想起叶文希撒的画面，赞同地。

    尤眠把剩的酒一饮而尽，他的思绪纷不堪，也好像有些发冷。他盯着空了的酒杯，突然站起——他不能再这样胡思想去了，他得找些事。对，原始的太空验，他向往了那么久，没有规定一个人不能去的啊。

    教练懒洋洋地伸两手指，“算上你有两个。”

    太空验中心位于月球基地的边缘，比中心荒凉了许多。等待的时透过大的玻璃窗，尤眠可以清晰地看到蓝的地球和原始的月球。月球表面由暗的分和明亮的区域组成，亮区是地，暗区是平原或盆地等低陷地带，分别被称为月陆和月海。尤眠所在的是月路区域，山峦起伏，山脉横贯，清冷荒凉。

    唐臻站起，拍拍尤眠的肩膀，“我先回去了，假期愉快。”

    没错，荒凉。尤眠本以为这是一个大受游客迎的项目，没想到等待大厅就他一个人。教练讲完在太空探险的注意事项后，尤眠忍不住问：“请问现在有几个人在探险啊？”

    尤眠：“……”

    他没有回去，而是在一家酒吧门停了脚步。尤眠不喜酒吧，尤其是发生上次那事后，但是他还是踏了去。这个时间酒吧的人并不多，尤眠一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唐臻。唐臻一一慢慢喝着酒，看上去有些疲惫。

    尤眠愕然。

    尤眠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坦诚。如果没有行这段对话，他的心也许只是一些糟糕，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糟糕透了。叶文希的话句句在理，他无法反驳。但真的只要在理就可以了吗？他不知。尤眠不想再行这个话题，他打着神让叶文希确信自己不介意，再把人哄睡着，才轻轻地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这么问？”在外人看来，他们经常形影不离吗？

好？”

    “是啊，好朋友嘛，总是会亲密一些。”尤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他是在讽刺自己。尤眠也了杯比较温和的酒，喝了几后嘴里和他的心里一样，变得苦涩起来。

    “对啊，”叶文希理所当然，“只要我们互相喜就好了，其他的本不重要。”

    唐臻似乎没有注意到尤眠的张和不安，随：“你们不是总黏在一起吗？”

    “可有的时候，小孩的恶作剧才是最残忍的。”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难不清楚？”

    “我觉得有的时候我了解他，但仔细想想，我又了解他什么呢？”尤眠抬起看着唐臻，“老板，你认识他很久了，你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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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文希，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尤眠喃喃。

    唐臻放酒杯，了自己的眉心，“睡不着，来喝几杯。你呢，怎么一个人叶文希呢？”

    “嗨，老板。”尤眠在唐臻对面坐，“昨天通宵，今天怎么没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