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话：你是瞎吧。

    争论了半天，顾衍似乎放弃了，他本对这个孩也不是很上心，目前所的一切都是被形势所迫。顾衍大手一挥，“不说这个了，待会你跟我走。”

    “啊？去哪？”

    “我家。”

    “不去。”

    “抱歉，你没有选择。”

    “……”

    为了证明自己有选择，尤眠立刻掏私叫车。顾衍被打得脸疼，只好：“有事。”

    “什么事？”

    顾衍摇摇，“我也不知，但是我说一定要带你去，她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说。”

    尤眠想了想，：“那走吧。”

    两人回到顾家的时候，不仅顾柯在，霍尔也在。顾柯今天没有化妆，显得十分没有神，霍尔则神相当严肃。

    顾衍和尤眠对视了一，说：“人我已经带来了。老，你究竟要说什么事？这件事又和霍尔有关系吗？他怎么三天两往我们家跑？”

    “小衍。”顾柯走过来，一把抱住顾衍，“求求你，别生的气。当时真的只是想为你好……”

    顾衍莫名其妙，“，你先冷静一，有什么事慢慢说。”

    “还是我来说吧。”霍尔低声，“顾衍，你知你一年前曾经遭遇了严重的车祸吗？”

    *

    一年前，市中心的一家档酒店里，顾柯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心不在焉地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眉锁。

    “在为什么事烦恼？”霍尔在她对面坐，微笑。

    顾柯也勉笑了笑，“一些家事。”

    霍尔扬了扬眉，“是不是顾衍又闯祸了？”

    “他最近倒是安分。”顾柯叹了气，“但我宁愿他和以前一样闹腾。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自从上次同学聚会之后我们也小半年没见了，你最近在忙什么？”

    “还是那个老项目。”

    “哦，这个我知，是记忆。”

    霍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错，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