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我很抱歉，当初我明明知他又在耍孩脾气，却没有及时阻止，也是我的过错。”

    尤眠愣了愣，他能觉到唐臻对叶文希微妙的，他似乎把叶文希当成一个弟弟来护，来迁就，但又好像不仅仅于此。但此时此刻的尤眠已经顾不上别人的纠葛，他说：“没关系，都过去了。”

    “你在斯诺大学有没有人脉？如果没有的话，我记得顾衍就是在那里毕业的。”

    “当然有，你忘了纪蔚辰了吗？”尤眠嘴上说着，但他心里却是有个更合适的人选。

    尤眠火速赶往斯诺大学，都没来得及先通知纪蔚辰一声。他本想直接去找林启航，但等到了大学，他才发现自己并不知林启航办公室在哪——更确切地说，林启航到底记不记得他这个人他都不是很确定。他一准备都没有，就冒冒失失地赶来，确实是心急了。

    尤眠一气，告诫自己要沉着冷静来。他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他能觉到自己离真相已经很靠近了。无论他将要面对什么，他都必须有心理准备。

    来到纪蔚辰的办公室，纪蔚辰却并不在，倒是他的一个助手小姑娘客气地接待了他。

    尤眠说明来意，助手小姑娘面难，“纪教授在半个小时前已经走了——今天是第一批火星计划人员发的日。”

    尤眠心糟糕，他居然把这个给忘记了。“那林启航林教授呢？”尤眠抱着最后的希望，“他也已经走了吗？”

    小姑娘笑：“那我就不知了。虽然我们纪教授经常粘着他……如果他没去，这个时间大概在实验楼——理系的人大分时间都在那里。”

    事不宜迟，尤眠立刻告辞，临别之前还不忘夸夸小姑娘红的号好看，把人逗得咯咯笑。

    *

    “这是我的办公室。”林启航打开机械门，侧过让后的人先去。

    S看了一圈，双锁定在几个重要的仪上，“比一百年前步不了多少，博士。”

    林启航轻轻地抚摸着边的一台频仪，拭着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我的地位也比不上一百年前。那时的我，一个人就可以制造一个军队。”林启航顿了顿，中晦暗不明，“当然，现在的我也可以。只要……”

    “你还没有告诉我，”S换了一个话题，蓝的眸直直地看着林启航，“杀害你的人到底是谁？”

    林启航笑了笑，“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S？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你的。”

    “好，那我还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