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眠斟酌再说，谨慎：“知得比你想象得会多。”

    “为了不耽误时间，那我直接说好了。”尤眠顿了顿，：“你为什么要拿走一个五百年前，航空航天大学理系男生的档案？”

    “你可以走近看看。”

    “那就好。”尤眠拉开椅在霍尔面前坐，“我有事要问你。”

    顾衍走后，霍尔看着尤眠的肚，笑：“你差不多有显怀了。”

    “我是在顾衍遭遇的事上受到了启发。”尤眠脆, “你曾经说过, 你可以把一个人的记忆象化，从而对记忆行删除, 修改，增加等作。”

    “好，你是要继续电击疗法吗？”霍尔问。

    顾衍毫不犹豫：“当然，我不想再记起那些不重要的事了。”他特地在“不重要”这三个字上加重了声音。

    顾衍轻咳一声，“她今天去差了。”

    两人离开办公室，来到了对面的一间实验室。实验室的门一打来，尤眠立刻被里面来的冷风冻得打了一个哆嗦。实验室的温度比外面至少低十度，里面陈列着两排两米的柜。柜上整整齐齐地放着圆筒状的玻璃皿。

    “嗯。”尤眠没心思和霍尔寒暄，“顾衍的治疗很麻烦吗？”

    “咦？但是昨天晚上我还和她……”

    霍尔立刻：“这早被权威理学家证明了是不可能的。”

    “不错，这的确是一项最新的技术。”霍尔站起，“你跟我来。”

    霍尔扬起眉，“看来你这是要和我谈的架势。”

士告诉他们霍尔已经在办公室等候多时。霍尔见到尤眠，面惊讶，随后笑：“小衍，不是阿珂陪你来吗？”

    “不麻烦，基本全的工作都是机在。”

    霍尔了，“我知了。小衍，麻烦你跟着护士去准备一吧。”

    “临时差。”顾衍不耐烦，“可以开始了吗？”

    “好，既然我们达成了这个共识, 那我问你，为什么我会拥有一个五百年前人的记忆？这原来的记忆又在哪里？”

    霍尔沉默片刻，手边呼叫钮，“麻烦赵医生去主持一顾先生的治疗。”说完，他叉着双手，正襟危坐，“你知多少了，尤眠？”

    尤眠觉自己现在正和霍尔行一场心理上的较量。他暗自盘算，霍尔绝对是这堆事的知人, 但是他却一直保持沉默, 从来没有主动向当事人讲述过真相。尤眠怀疑如果不是他找来, 霍尔八成会继续假装毫不知。在目前的况，面对自己的质问, 霍尔会透多少，肯定也是看他问得多详细。

    霍尔看向尤眠，尤眠耸耸肩：“看我什么，他的事我又不了主。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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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眠凑近一看，只见一个不

    霍尔并没有痛痛快快地给答案, 而是反问：“你一定有了自己猜想, 可以告诉我你的猜想是什么吗？”

    第38章

    霍尔似乎放松了一，他靠着座位的靠背，问：“那我们一个一个来。先说档案, 你为什么会问起那份年代久远的档案？这对你有什么意义？”

    “不不不，”尤眠微笑地摇摇，他不打算让谈话被霍尔牵着走，“我们先谈谈别的。霍尔, 你觉得‘穿越’，有可能发生吗？”

    尤眠指着离他最近的玻璃皿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