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好端端的一段，怎么就可以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医生，你明白吗？”

    霍尔心虚地转过，“人是会变的。”

    尤眠轻笑了两声，“但是他不会，我一直这么信的。现在之所以成这个样，唯一的解释就是——”

    霍尔的心瞬间提了起来——难尤眠已经知了什么？

    尤眠接着：“我大概是在噩梦吧。”

    霍尔：“……”

    “一个人困在了梦境中，该怎么走去呢？”尤眠自顾自地说，“小的时候，梦见被恶追杀，我都会奋力地跑上楼，最后在楼纵一跃——”

    “够了。”霍尔打断他，“你已经康复，但是我认为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尤眠乖乖地闭上嘴，没有再说什么。

    “我会把我认识的心理医生介绍给你，费用我来承担。”尤眠的状态很不好，霍尔本想让他的亲人多多照看，却发现他一个亲人都没有。

    好像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有顾衍一个人。

    尤眠院后，霍尔特意打了电话给为心理医生的好友。

    “你说那个叫尤眠的病人？他已经来了几次了。”

    “况怎么样？”

    “不容乐观，他一直觉得自己于梦境中。我给他开了一些药，也不知他有没有时吃。”

    霍尔心里一沉，“谢谢，有劳。”

    “唉，小事，但是我真的很担心这个病人啊，他似乎一个亲朋好友都没有。他这况，得有人看着他才行啊。”

    “我明白。”

    霍尔查到尤眠的地址，班之后便驱车赶来。他估摸着尤眠肯定不会乖乖吃药，专程去好友那里带了药。

    找到尤眠的公寓后，他门铃，门立刻就打开了。

    尤眠穿着居家服，瘦的几乎不成样，他看到霍尔，原本木然的睛一亮，“小衍，你回来了！”

    *

    第42章

    霍尔想也不想地就否认，“我不是顾衍, 你认错人了。”

    尤眠却好像没听到他说的话, 依旧言笑晏晏, “你吃了晚餐没有？我给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