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挑骨。”

    霍尔摆摆手，示意自己没问题，“顾衍，你去办一手续, 最后的准备。”

    支开顾衍，剩都是知人，霍尔直截了当地说：“想必顾柯已经告诉你，当孩生来之后, 我会取你的记忆，放尤眠的记忆。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尤眠摇了摇，顾柯却问：“那他的记忆会怎么样呢？”

    “我自然会妥善封存, ”霍尔轻声，“如果还有机会……”

    话虽如此, 但顾柯知这个机会的概率几乎为零。有多少人愿意贡献自己的躯给别人呢？霍尔的话不过只是安, 给尤眠一个渺茫的希望, 让他走得没有那么绝望。尤眠不可能不清楚。

    可他却对两人一个调轻松的笑容, “不知我次醒来还能不能见到你们。”

    顾柯压心中的伤，也笑：“说不定那个时候我已经成了一个老太婆, 霍尔也是个白发苍苍的老。”

    霍尔定定眉地看了尤眠良久，：“我去把尤眠的记忆准备好。”

    霍尔走后，尤眠拿上次林启航给他的芯片给顾柯。“这是一个人机人的记忆。”

    顾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这个机人有一个人类的恋人，因为某原因被毁。”时间不多，尤眠只能简单向顾柯说明况，“我已经为他准备了新的，只要把芯片移植去，他就可以复活。我已经没时间去这件事了，我希望你能帮我完成。等机人醒来，让他凭借自己的意志去生活就好。”

    顾柯讶然，“你为什么要这么？”

    尤眠眨眨睛，“大概是因为我和那个机人同病相怜。已死，意识却残留在这人世间。”

    顾柯扑哧一笑，圈却红了，“你还有什么要代的吗？”

    尤眠想了想，说：“我在这个世界的朋友不多，还有两个一直在火星待着。我没有告诉他们我要走的事，等我走了，麻烦你去联系一林启航教授和S，告诉他们，我很抱歉，但这是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