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离开，包厢里的人迅速开始了八卦和议论。

    “看来传言是真的，顾衍真的有一个儿。”

    “连婚都没结，这儿是哪来的啊？”

    “私生的呗，还能怎么来的。”

    “可不是说顾衍一直洁自好吗？这么多年了，那些想往他床上爬的人有哪个成功了？”

    “人家成功了你又不一定会知。”

    “话虽如此……”

    回学校的路上，顾家父之间对话言简意赅，且每句话都不超过十个字，尤念光是在旁边看着，就尴尬得不行。

    “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还行。”

    “……”

    见对话再次戛然而止，尤念忍不住嘴：“顾卿，你还记得我们周要开始军训吗？”

    顾卿恶狠狠：“你事怎么那么多！”

    顾衍好像有几分兴趣，“军训？我听说现在的训练都很严格。”

    尤念。如今大战随时可能爆发，这些在校大学生很可能就是未来的战争的参与者更或者是主导者，基本的军事技能是不可或缺的，像他们学院的一些学学甚至开始了军事武的研究。“有人传言，训练说不定会有一定的危险。”

    顾卿冷笑一声，“不用担心，娘娘腔，不会死人的。你要是实在怕就退学呗，没有人拦着你。”

    尤念不与顾卿争辩，而是转向顾衍，用“你看他在骂我”的神无声地控诉着。

    顾衍不知是这还是觉得自家儿实在太过分，警告地看了顾卿一，后者立刻闭上了嘴上，转看向窗外。

    到了学校，顾卿连声招呼都没有打，了车就往里走。顾衍对儿这样的行为颇为不满，但还是没把人拦，只是看着顾卿几乎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背影，若有所思。

    “顾卿他本质不坏，”尤念，“只是被坏了。”

    和你当年一样。

    “哦？”顾衍玩味地看着边的少年，“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炸的时候顺着他就好了，但也不能忘了没事多多敲。就像是壳，外表冷冰冰的，捂了就很温顺。”

    顾衍笑了笑，“你倒是对这人很有经验。”

    “那是当然。”尤念的眉梢角之间浮起淡淡的骄傲。

    这样的表现在一张陌生的脸上，却动了顾衍脑海中的一个机关，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熟悉。

    很久很久以前，当自己被那个人逗得要发火时，他也是这副神。

    “顾……顾叔叔？”尤念不知顾衍为什么突然发起了呆，“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