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看到了中国。

    准确的来说，是古时候的中国。他看到穿着汉服的华人，看到木搭建的房屋，看到穿着曲裾的女人，甚至看到有皇帝上朝。

    “如果你想，你可以挑选一个人定位，”盖文，“我们打算继续开发一游戏，让我们能够将意识转星球的任何一个人上。”

    他眨眨，“不过这个计划还在实验阶段。毕竟意识容易受到扰，如果转过去，很有可能转不回来。”

    纪念忽然像是被人锤了一记脑袋，识海中灵光一闪，不知怎么问了一句，“那我们的世界，会不会也是被这样建造来的。有人建造着我们，而我们建造着新的世界。也许，就连我们的记忆，都是建立我们的人赋予我们的。”

    纪念甚至想到突然来到这个世界的自己，他原本的记忆是真的么？他来到这个世界时，为什么衣住行全都被人准备好了？会不会从一开始，他就是某个计划中的棋。“真正的人”赋予他记忆，然后在这个星球启动他，让他来完成任务？

    会不会，他也只是意识被送到了这个神奇的世界，真正的才在真实世界？

    这个问题实在让人细思恐极，盖文原本自豪地神一凝，怔怔地看向纪念，半晌轻声，“你说的很有理。”

    但从光幕设计和生活习上，就能看博奥德人实在是乐天派，盖文严肃地表没持续超过三秒，就又开始炫耀起博奥德科学家们的设计。

    “剩的这些储存世界的小黄们，他们都是编排好剧本的世界，就像人工制作的电视剧，我们随时可以拿来播放，也可以重新更改剧本。”

    盖文将刚才的小黄捧起来，放回原先的壳。而后从另一排壳中捧起一直小黄放在凹槽中，刚放去，晶球上就显示一行字——《霸外星痞上艳太妹》

    纪念焦虑的心瞬间被打断:“……”

    “这是博奥德最受迎的一个世界，”盖文讲，“它已经成了博奥德女士们每天都看得皂剧。讲的就是一个外星人从天而降，上了星球上的一个小博奥德女孩儿的故事。”

    盖文一边说，一遍手在晶球上动着，快着这个世界的世界线。纪念就看到宛如剪切画一样，一帧一帧的画面动着。

    一个男孩儿驾驶着飞船，不小心装上行星，而后坠落在博奥德星球上，被一个银白翅膀的少女救起。男孩儿非常俊，少女神地看着他，而后握拳给了他一记捶首礼。

    纪念，“……”

    盖文看着他，“需要给你克隆一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