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正常。

    “我问过成医生了，人格分裂是不能传染的。”赵云澜将昨天查到的结果讲了来，然后歪着看向东方泋问，“哎，你倒是说说，人格分裂到底怎么分？一个人的里能不能容纳九十九人格？”

    “别说九十九了，就是一百九十九，神分裂者说自己有，那也得有啊。”东方泋合上资料看了过来，“可问题是，人格可以无限分裂，人类的神容量又能有多少呢？”

    “那他能不能通过传染给别人，将人格分裂到别人上，从而减少自己的神压力？”赵云澜又问。

    “普通人不行，黑能量可以。”东方泋想了想，回答，“所以，这起案件百分百是功德笔主的杰作，可我仍旧要提醒一句，虽然幕后黑手是功德笔主，可拥有人格分裂的这人未必就是地星人。”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沈巍听后转问。

    “前几次的受害者都是人类被加持了黑能量，让咱们无从手，我估计这次八成也是用的同样的计量。”东方泋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是猜测，“还有啊，我看过这个资料夹上的案件了，这么短的时间合并过来这么多案，而且作案方式又极其相似，我怀疑这么多起案其实是一个人的，再结合赵说的那么多人格，备不住我们抓到人格分裂者的源，就能一鼓作气将所有的事都解决掉。”

    “是个思路。”赵云澜，“既然这样，当务之急我应该再去见见朱豪，我觉得从他那里应该还能查到什么线索。”

    “我也上回地星一趟，去查查有关这类异能的资料。”沈巍说完冲赵云澜，转就想走，结果却被对方揽住了胳膊。

    “黑袍哥哥您慢走哦~人家在海星等你回来哦~”赵不知哪搭错，亦或是被刚刚东方泋的那句‘我也不想正常了’激发了某灵，媚的拉住了沈巍的手臂，声音比楚竟然还要柔几分。

    “省省吧你。”哪知沈老师本不领还附送了白一记，“谁中招你都不会中招的。”

    翻完了赵云澜之后，沈老师微微叹了气，转走了，只不过东方泋却注意到了，沈巍走的时候，嘴角是翘着的……

    “这人真没劲。”赵云澜帅帅手，尴尬的看向了一旁饶有兴趣的观众，打算寻找共识，“你说，黑老哥是不是太古板，太没趣了？”

    “他有没有趣我不知，我只知你心里心在是不是失望的呀？”东方泋似笑非笑的看着赵云澜，语气仿佛另有所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