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要看就大大方方地看。”说着他把相册拿了起来，面朝上递给邬小晓。

    邬小晓想过很多可能，无论那里是谁，她都没有伸手接的理由。可当她看到那相框里镶着的东西时，她控制不住地伸手去，把它接了过来。

    它不是……被他丢了吗？竟是她当年半迫地给董柏寒的第一件礼貌，她画的他的画像。

    “你……”原来他没有丢，甚至还保留到了现在。

    “我什么？”董柏寒观察着她，声音轻轻，像是怕惊扰到她。他是故意的，放她自己一个人来，就是想看看她的表现。还好，她至少对他还存有好奇心。

    邬小晓把相册放好，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静：“没什么。这是张总让我给您的资料，您看看，如果没有问题，我要去给张总回话了。”

    董柏寒着眉心，很疲倦似地：“好好说话，你不要总气我，公司业务了状况，我刚理好，很累，不想跟你吵。”

    邬小晓：“那你歇着吧，东西放这了，我不打扰你了。”

    “让你走了吗？你们寰就是这么教育员工的，客还没说话，就自己在那决定一切？”刚还提醒别人好好说话的人，这会儿自己开始拿腔作调。

    邬小晓停脚步，她在犹豫，要不要在此时此地敞开心扉彻底谈一谈，总是逃避不是办法，看董柏寒的意思，对两人关系的定位，跟她想得似乎大相径。

    “董柏寒……”邬小晓回，没等她想好后面要说的，董柏寒开：“明天陪我去一趟。”邬小晓上：“去哪？不是，我没空。”

    “那就后天。”他步步。

    “后天我更没空。”

    他站起来朝她走来：“明天或后天你必须选一天。”邬小晓彻底不犹豫了：“董柏寒，我们谈谈。”

    “不谈，要谈就明天谈。小晓，你别我。”董柏寒已站到她面前，一字一顿地咬牙说。到底是谁谁，邬小晓暗想，可她也只是想想，没说来怕激化矛盾，她看到他起伏得厉害，他如此激动，她只能收着了。邬小晓可没董柏寒豁得去。

    她也咬牙：“好，明天谈，去哪？”她这里像打仗一样地崩着，而“敌方”却一秒变了画风，董柏寒笑得像个大男孩：“我去接你，在你小区外面便利店门等你，早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