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之前的族？他和蓝尾是什么关系？”

    “嗯！彩尾大人是蓝尾的妈妈。”

    “所以彩尾大人走后，蓝尾成了族？”

    绿尾摇摇，“因为族要很多事，彩尾大人不忍心让我们，才让蓝尾了族。”

    众人黑线——原来人鱼族是这么来的——没人愿意，只得让自家儿。

    慕秋总觉得蓝尾比绿尾他们看上去更加稚，不知为什么他会率先成年。他摇摇楚擎天的手，“能不能测他们的年龄？”

    楚擎天，“可以测骨龄——不知是不是适用于人鱼。”

    “不如现在就测一吧！”艾尔莎期待地说，“我空间纽里有检测仪！”

    “可以吗？”慕秋看向绿尾。

    绿尾使劲，“可以的！”虽然并不明白是什么东西。

    人鱼们对这个在自己上扫来扫去，还嘀嘀作响的东西很兴趣，忍不住伸指甲上去抓。

    艾尔莎也不生气，反而乐得逗他们玩——不得不说，她的确是个活泼又耐心的好医生。

    测试结果很快来，十六条人鱼，金尾、绿尾、大银尾是最大的，然而也只有十八岁；剩的有十一条都是十七岁；蓝尾只有十六岁，小银尾是十四岁。

    人鱼们的话也验证了这样的检查结果，金尾三人是同时生的，人鱼草被吃掉又来之后其余十一条生，再然后是蓝尾，最后是小银尾。

    陆荀总结：“也许人鱼成年早晚和年龄无关，或者因为力量，或者因为经历——蓝尾是上一任族彩尾的孩，想必原本就厉害些，再加上这段日担负的责任，能够率先成年也并不奇怪。”

    突然发现，人鱼的选择才是无比确，所谓“成年”本就不应该单纯靠年龄界定，不是吗？

    ***

    “观光舱的乘客请注意！观光舱的乘客请注意！飞船即将驶海面——请牵好你的孩、抱住你的向导，扶好手边的安全杆——飞船即将驶海面！”扩音中传千里调侃的声音。

    大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楚擎天指指的鱼尾，看向绿尾，“这个，什么时候能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