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绯蛾对看过来的新人菩萨颔首，相视一笑，过往随风。

    原本还泪婆娑的绯蛾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佛家？”

    他后悔、心痛、难过，都是对自己的责怪，怪自己为什么不他？怪自己为什么了错误的决定？

    执念太。

    轻声唤着他。

    “哼！”归渊哼一声，暗搓搓想这次的事可以让绯蛾答应自己多少事。

    绯蛾甚至没办法给小右一个许诺，连“辈我愿意同你在一起”都说不。

    太过怪，所以反倒是自己想要一份……由自己去的。

    老夫老妻的，绯蛾哪能不明白归渊在想什么，不过摇摇随他去了，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怪自己害了一个人。

    过不去的，都是极致的，绯蛾在这段劫里，受到了太过烈的，到最后，过不去的反而是自己。

    是他亲手毁了一个人，如果他当时没有将人送去世家就好了……

    归渊叹着气将人扶起来，安想起来了的绯蛾：“话本里的小右已经积攒了足够的功德，若是有机缘，他会修得……佛家的正果。”

    最后一次历劫，天想让绯蛾放，放的不止是对于那些自己上的伤害，还有曾经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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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信佛的，如果不是信佛的，经过那一世，怎么可能还笑得来？”归渊无奈叹气，他真的不是故意写来这样的故事啊。

    ——

    这既是故事的全貌，绯蛾到最后就没办法原谅自己，总觉得一闭，就会看见已经死去的小右在他前笑。

    绯蛾可不想让他现场吃醋，赶忙牵住他的手，赔笑：“小生就是许久没见了，随便看看的。”

    绯蛾叹了气：“就算如此，依旧对不起的……”

    “哎……那些话本已经收回来了，不会再有一个了。”归渊轻声劝绯蛾。

    归渊看见，顿时挡住了他的视线，压低声音怒：“人家是佛家菩萨，阿绯你珠快瞪掉了！”

    心底的绪，便怎么都过不去了。

    是以，后来的炎烈、以及同归渊一起经历的话本，都是绯蛾以自己受伤终止——绯蛾过不去，他宁可一直是自己受伤害，也不愿意害人。

    他后来的“惩罚”足够了。

么好说话的人，只是他能忍，等到他忍不的时候，当然是准备一就咬死你。

    多年后，绯蛾在佛家法会上见到了一位年轻的菩萨，笑起来时有两颗小小的虎牙，眉目活泼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