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完手指在他的旧疤上。

    其实关于吴畏上的，方伽尧有很多好奇，就像吴畏本就带着许多秘密，本质很像没拆封儿的礼。

    包裹着的过去，不知是什么颜。

    “能问你件事儿吗？”方伽尧说话的时候有不清，嘴里的糖块儿从左边到右边，上翻，他能享受味，所以舍不得咽，所以说话的时候连音比较重，“当然你不说也行。”

    现在两个人距离近，说话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都像是从一个人里发来似的。

    “你问的，我都会说，”吴畏随意把两只胳膊朝桌两边儿一搭整个人直接仰着脸儿躺在上面，他嘴里的糖已经嚼净了，这会儿说话清晰，鼻腔里明着的都是想回答的声音。

    方伽尧正对着他，把他上的细节放大，他的睛盯在那块儿疤上，随即开，“这疤怎么来的，小时候打架让人欺负了？”

    其实这是方伽尧能想到的为数不多的几个理由之一。

    “算是，跟人打架留的，”吴畏倒是没遮没拦，说的是实话，“这辈打架也就输过那一次。”吴畏说话的时候睛一直盯着方伽尧，像是从上到要把他瞧个什么来似的。

    因为这个问题是方伽尧先问的，所以他觉得给对方瞧着自己回答也算正常，“这算解释完了？”

    “想听细节就得付费了，支持|尝，还想听么？”吴畏伴开着玩笑，把整个都转过来，自己摸上耳朵上那块凹凸不平的糙，“是不是丑？”

    “没有，很男人，”方伽尧几乎脱而，说话的时候有着急，差咬了，说完自己先愣了一会儿，然后又看向窗外，补了一句，“不是安，”

    “是实话。”

    吴畏挨着他，脸朝一边儿扭，方伽尧看不见他表，只是听声音，明显心很好。

    然后脑袋上多了个温的手掌，之后听他说，

    “你今天格外欠吻。”

    等到外雨小的时候，一直到了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