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对那几个线团有些费解，但也没多想，拿上盒刚要走，迎面遇上了攻二。

    攻二整个人很颓，单肩挂着书包，显然翘了几节课，刚刚到校。

    攻走后，攻二打开受的储柜，像过去每个上课日会的那样，往里面了受喜的零，把那个坏了的苹果换来。

    攻：“凭我不会再离开他半步。”

    攻二的慢慢垂来，侧，让开半步，攻最后看了他一，敌意倒是退了，有来自对手的恻隐。

即起，说去拿份证。

    攻皱了皱眉：“总比把你留在这儿好。”

    受倒真猜得八九不离十。

    “怎么不可能？”

    攻二看到攻手上拿着受的东西，并不多问，只问了受怎么样。

    受用看电视剧得来的仅有的知识想了想，问：“能给我办个什么签证？留学还是旅游？你拿到份要几年？我是不是得像个贼似的跟着你，过提心吊胆，随时会被遣返的日？”

    攻很晚才回到医院，并没有解释，受躺在病床上问住院手续办好了吗？攻说办好了，受说那我份证给我吧，攻没吭声，给受舀粥，受又问了一遍，急了，从床上坐起来，牵动伤，疼得脸皱成一团。

    攻盯了攻二一阵，里敌意沉，攻二没什么神地站那，随他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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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把粥往受面前拨了拨：“先吃饭。”

    攻抬起看着受，里亮晶晶的，倔，还有委屈。

    “我不想过这日，但也不代表我想过偷偷摸摸的日，我什么都不会，去那要骗鬼佬，还要骗你爸妈对不对？你打算十几岁就把我养着，养到你能换国籍能跟我结婚，你觉得可能吗？”

    受看了他一阵，发现他是认真的，只好沉声说：“你去那，有书读，有朋友，我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能，躲躲藏藏

    “你搞什么？”

    攻来到学校，正是课间，他走受的教室，找了个人问受的储柜是哪一个，对方给他指了一个柜门上用涂改张牙舞爪写了“你敢碰吗？你不敢”的柜，攻笑了笑，众目睽睽走过去拉开了柜门，那里面没什么宝贝，几本课本，一个坏掉的苹果，攻伸手去又找了找，摸到了一个铁盒，他拿来，是个旧得掉漆的饼盒，打开后里面是各面额的一沓钱，份证，和几个着针的线团。

    “我不去。”

    受嘶着气说：“你/，搞什么都喜先斩后奏，明明要国还骗我炮，现在呢，你是不是要把我偷渡到哪去？”

    攻一走，医生正好来，问受怎么样，受才指指耳朵，说这边听不见，医生连忙检查，得的结果是耳穿孔，不是很严重，过两个月就能自愈，受松了气，然后问医生借了手机，登录微信通知了几个兄弟。

    “我找人在给你办签证，你先跟我一起去，我拿到份，我们就结婚，你永远都不用回来。”

    “由不得你。”

    攻：“他很好，我会照顾好他。”

    攻二恹恹的，却是质问：“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