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第无数次的无言以对。

    然而更让他无言以对的，是五分钟之后，服务员在门外通过传菜还真的陆陆续续地送来了各式各样的餐盘，把他们面前那个不大不小的桌生生摆满了。

    “这家的早饭很不错的，”海茵茨一边说着，一边淡淡地扫了楼一，那是一条商业街，各各样的店面都已经开始准备营业了，“而且很安静，有时候不想去上班我就会在这里耗一个早上。”

    翘班的理由也能说得这么清奇，陈柏默默地吃着自己面前的，不打算接话，因为他意外的发现还都合他胃的。

    他其实不挑，从小到大漂泊过来早就养成了什么都吃的习惯，但其实也还是有自己的偏好的，也不知是这家店，还是单单这些菜，总之每一份都很合陈柏的意，让他忍不住多吃了几。

    “昨天晚上的事我一直没来得及跟你歉，见面第一天，本来是想给你一个更好的第一印象的，很抱歉最后变成那样。”海茵茨这句话说的很认真，默默吃东西装乌的陈柏只能抬起来。

    “没关系，都是突发况，可以理解的。”陈柏笑，然后似乎向导了什么，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伊利小和那位保镖先生还好吗？”

    “耶纳斯的话，况目前还没有稳定，刚刚来的消息，说是还在特别观察中，还不清楚”海茵茨说着，然后皱了皱眉，“至于伊利……她的神状态一直以来都不是很好，尤其是三年前开始，一直到耶纳斯来了才稍微好，但是耶纳斯现在这个况……她就很难说了。”

    陈柏沉默了一会，没有继续追问伊利的况，三年前冒险前往比萨卡就是为了金蝉脱壳，那是他唯一脱离伯克纳的机会，为此他筹划了将近五年的时间，许多是他不得不带走的，提前半年制造了他的假死。

    整个过程费了陈柏大量的心血，他带走了一切他能够带走的人，唯独伊利。

    几乎是从小在他边大的小姑娘，比依赖任何人都要依赖他，陈柏不是没有设想过他的突然“死亡”会给伊利造成多么大的影响，但是无数设想之，他都无法安全的带走伊利，最终只能让她继续留在了维纳斯。

    所以伊利这个名字，对陈柏而言，象征着无限的愧疚和辜负，也不知是不是被猛地戳中了这个，陈柏上气压明显低了很多。

    连海茵茨都觉到了。

    “你是在难过？”海茵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