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和那些嘴碎的娥、侍卫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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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眠单手把她推开, 那条鱼尾有气无力地耷拉在冰层上——

    不知的况算什么, 全世界都知善在和她抢男人，现在又在全世界的目光，她和善打起来了，而且看上去还是她单方面暴揍……

    想到这，一脑袋的愤怒终于占据了上风，她撇过不肯再看玄极……玄极垂看她片刻，见她执意拧开不肯看向自己，最终还是叹息一声“是我没教好你”，之后转，抱着奄奄一息的善匆匆离去。

    眠：“'……”

    眠被教训得垂，只能看见善的、垂的发在她前伴随着抱着她的男人呼而微微摇晃……她面泛红，整个人纠结得快要疯掉，一方面为自己心底难以抑制的疯狂恶意羞愧；另一方面却十分不服，她本为剑鞘，并非诸夏生灵，他何苦对她要求这么多？

    眠有些心无力。

    玄极弯腰，将陷昏迷的善抱起，那的鳞片垂在他的手臂，雪光反之好像还有些刺……眠呼一气，像是一忘记了接来该说的话。

    我也没有两一闭装啊！

    “……她被锁妖塔附了。”眠无力地解释，“我不是故意要打她的。”

    “……”

    看着眠沉默，玄极那张原本绷的脸瞬间更加沉，他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冷漠声音：“眠，我知你本为无归剑魄，对诸夏安危，天事并不关心，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勉你——”

    “但是我一早跟你说过，能将千年玄铁取的，只有善，事到如今，你是不是凭着意气用事，只要图一时快意，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

……还好她是汐族, 至少不用担心她被谁呛死，只是这会儿失去了法术保护，她浑冷的像冰, 脸苍白的像纸。

    我的手也脱臼了很疼的。

    不要装死鱼。

    最多不会把她打死，要主动停来，似乎有些要求了。

    ……很难说啊。

    “我……”

    “嘎吱””嘎吱”厚重军靴踩在雪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眠抬起，看着腰间挂着无归剑的男人站在她的跟前，想了想, 用嘶哑的声音说：“先回去，古寺庙里的是邪神荒的锁妖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最好以后搞清楚她想要什么，然后再……”

    玄极沉默了三秒，片刻之后终于开，似极其压抑：“如果我们赶来前，你已经发现她解除附状态，你会停来吗？”

    然而直到男人彻底离开，她还是偏着脸，一脸倔却偏偏可怜得像是被主人

    眠一愣，意识地想要回答“会”，但是话到嘴边她又犹豫了，几乎要忍不住问自己：真的会吗？

    刚才不是雄赳赳气昂昂地怼我么, 你起来，继续怼, 我保证不还嘴……

    眠还半跪坐在冰层上，玄极最后的叹息，那一字字像是活生生地刺在她的心里，连带着浑冰冷，痛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