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一个人的时候，会不自觉地令自己变得很低，低到尘埃里去。以前宋珩不懂这低到尘埃里去的喜是一怎样的存在，但他现在看着谢言律的样，好像有一懂了。曾经多么清孤傲的一个人，如今却为了喜一个人而否定自我，想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他现在看着谢言律这个样，除了惊讶之外，还有一丝难以说清的绪，这一丝绪好像是恻隐，又好像是同。

    “开……开……什么玩笑，萧是萧，你是你，当别人的代替品有什么意思，我对萧又不是男女的那喜，呃，当然也不是男男的那喜，就是好兄弟，好兄弟你懂不懂啊！？”

    “嗯……”

    宋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转移话题，“对咯，你一飞机就过来了？你的行李呢？”

    “李秘书帮我拿回去了，我飞机之后就坐计程车过来了。”谢言律答。

    宋珩觉得谢言律这言之意似乎暗着求顺风车的意思。

    “那我载你回家吧。”

    “不去吃饭？”

    “不了，我超困，”说着宋珩就打了个哈欠，“先回家睡饱了再吃。”

    “嗯，那我来开车吧，你在副驾上睡。”谢言律。

    “好呀，你把车开到你家了就叫醒我，我再把车开回去。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说完，宋珩就钻副驾去睡了。

    这一睡就没有意识了，宋珩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他从谢言律的肩膀上抬起来，迷迷糊糊地看看四周，“，你家停车场跟我们医院的好像。”

    “这就是你们医院的停车场，我还没开走。”

    “啊？为什么不开车？”

    “因为你睡着了。”

    宋珩想到刚才是靠着谢言律的肩膀上睡过去了，猜谢言律可能是觉得他妨碍到自己开车，又不好意思叫醒他，就一直没把车开去。

    “其实没有关系的，次直接把我的推到另外一边就行了，我估摸着是醒不来的。”他睡着了就几乎等于睡死了，这是宋珩引以为傲的度睡眠状态。

    “你记不记得二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