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车启动，一路开到火车站。

    到的时间也有晚了，陈劲康夫妇提着行李箱，陈妙站在车旁，说：“注意安全。”

    陈劲康看着陈妙，言又止，最后：“知，你…你在海市也要好好过，有…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陈妙顿了顿，这是陈劲康第一次跟她说这样的话。她笑了，有儿讽刺：“我老公会照顾我的，你不用心。”

    陈劲康：“……是…”

    周丽看着陈妙如今的穿着还有这一气质，她悄然地了。还往旁边看了看，可惜，没有看到陈欣的影。

    陈劲康拉了周丽一：“走吧。”

    周丽收回了视线，又看了跟前的小女儿，不知为什么，眶就泪了。她抬起手臂，狠狠地了角。

    到最后，送他们回去的，只有这个小女儿。

    陈劲康低声吼：“哭什么哭…”

    车站人来人往，他们渺小得不值一提。陈妙一直抱着手臂靠在车旁，看着他们走，看着陈劲康回看了她几，看着周丽落泪，看到周丽回，喃喃地说：“妙妙…妈对不起你…”

    陈妙抿了。

    直到他们人影消失不见，她才转上了副驾驶。坐在副驾驶上，陈妙发了一会儿呆，顾亦居指尖在方向盘上了，后探过去，吻了吻她的侧脸：“想哭？”

    陈妙回了神，对上他狭的眸。

    顾亦居指尖摸了摸她的角：“我给你一个家好不好？”

    陈妙泪刷地来：“好。”

    顾亦居亲了亲她的泪：“小女孩，我这辈就栽你手里了。”

    陈妙咽：“我…我也是。”

    他们都是彼此的初恋拥有了彼此的第/一/次成为彼此的唯一。

    *

    从火车站离开，该吃晚饭了。顾亦居开了导航，带陈妙去吃饭，来到了COCO购广场外，顾亦居对陈妙说：“你先车，去八楼餐厅等我，我去停车，顺便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