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可面前这两人仿佛一清二楚，心里都是呈亮呈亮的。

    也是，他俩一个火之首贵为正神，一个六司之一，还有他炳灵公更不消得说，就我静北真君，活该是个凡人飞升的散仙！

    我面大概很不好看，司命星君靠近我，扯了扯我的衣袖。

    火德星君形一晃立在我面前，我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便往前跨了一步，这回我忍住了，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伸右手，和上次一样，轻轻地上我的额，只是这次没有只停留一会便撤开，而是指尖久久覆在我的额上。

    丝丝凉意从他指尖透来，我心底那躁气渐渐抚平。

    “你的仙魂还是不稳，可有我给你的珠糖？”他轻声问。

    我一惊，从来不知自己仙魂不稳这回事，但也还是顺着他的话答：“有。”

    “你这里的东西，”说着，他的手从我的额上撤来，手指上了我的，膛覆盖的，是我那颗可怜的元丹。“不完全是你的。”

    “或者说，一开始本就不是你的，但是如今，已和你仙相连，倒是不肯离开了。”

    其实若是忽略火德星君声音里抹不掉的那丝冷清，他的音算是好听的。极是优雅，如同荷尖上的珠，缓缓地顺着纹向动，最后滴落在面，激起一小圈纹。

    可此番我却觉得这声音刺耳得很。

    我一想明白了很多，又一什么都不明白了。

    “正神大人，您可别告诉我，我这颗元丹是炳灵公的。”我尽力平静，火德形修，和我站得太近，令我无法和他平视，只得微微扬起。

    他不避开我的对视，双瞳黑得泛赤，却从未过，落的目光总是泛凉的。他不说话，我便知是了。

    我不知该什么表，只得笑起来。

    “怎么可能，他若没有元丹，岂能维持仙，不早就灰飞烟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