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正闭了嘴，活了这么多年他知不该把话问透，起码不要说死，在这之前说不定回旋的余地。他们之间横着一团大的迷雾——虽然江立不怎么在意。

    你搞错了。你一定是搞错了。江文正发现自己说不话。

    可是他拒绝不了江立，看着他一个人去赎罪，一个人去，江文正舍不得。

    蛇爬过他的膛，咬了他的带。江文正打开他的手，过了会才缓慢地开，“次再说。”江立难以置信，嘴角上扬组成了一个孩气的笑容。

    今年的冬天特别。两人都变懒了，周末的早晨一起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江立醒来后就去闹江文正。一开始完全是孩童的玩闹，摸这里一，那里一，好像江文正是个大玩似的，见他不醒装睡就变本加厉地他的腰；中途一度变成朋友，江立见他不理，十分无趣，地躺着；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到了人的，江立他的膛，一只手不停的作怪，江文正受不了这刺激，拼命往他怀里躲。

    “还躲，傻死了。”正好让江立从后环抱他，江文正对这方面实在经验太少，轻轻松松就被吃掉了。

    从监狱来后已经过去了一年，这一年里他与江文正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生活中自始自终只有他们两个人。江文正很少再去想将来，江立不太让他心了，只有两个人冬日的温是真真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