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以为然，给他讲事实：“我们一午聊了很多游记，这姑娘对语言好像很有天赋。”

    杜悫没和他说，她不止语言学的好，她历史也好着呢。

    姚泊见他不言不语，叹气说：“我的意思是，或者，你们在一起也好的。大悫，这么多年，你该受的罪也受了。这么把罪揽你自己上，对你也不公平。毕竟闯祸的是卢文慧。”

    杜悫淡淡说：“那不能轻描淡写说是闯祸。那是条人命，我们欠他们家一条人命。”

    他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对许也之，他不敢说，不敢坦诚。

    说喜有卑劣。

    她在那本《赎罪》的扉页里写了一句话：和墓碑和解没有意义。所有的罪过，都罪无可赦。

    他还没有资格声时，已被判了死刑。

    罪无可恕。

    ☆、第二十五章

    杜悫被姚泊搅合了一顿，一夜无眠。许鹿却睡的很好，早上上班遇上那个男孩的，那个女孩看着脸不大好，和她打招呼问：“许医生，我弟弟的手术什么时候能？”

    许鹿看了笔记，手术已经排来了，给了她准确时间，十天后。

    女孩，问：“钱我差不多凑齐了，其余的我什么都不懂，就麻烦许医生了。”

    她言语中有盲目的信任。也可能是太过张了，许鹿没在意，安她：“手术之前我们会详细谈的。”

    午班，夏耷拉着脑袋又来投奔她。她给她钥匙她不拿，偏偏回回都在门等她回来。卡在台上睡觉，看见她回来起绕她转了一圈，又回去睡觉了。夏睁着睛骂它：“这么没有谊。好歹我养了你那么久。”

    说完又一个人伤：“狗都知我养它就为了解闷，没用真心，所以它也不稀罕我。”

    许鹿没吃晚饭，等夏收拾好行李带她去吃饭，问：“有什么打算？真不打算回家？”

    两个人去吃火锅，边煮菜边聊天，夏突然说：“周维又来找我了。”

    许鹿没听清她说谁，看着她没言语，她笑起来，：“忘了你不知，我和周维谈了七年。从大一开始。后来分手了。”

    许鹿问：“中前桌的周维？”

    夏笑的开怀，“对，就是那个周维。你还记得田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