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名时间还早呢，个月，都放暑假了。”

    陆暮沉听言，眉心拧了起来，“这么久？那比赛什么时候？”

    他现在是恨不得明天就能比赛，后天就能拿到钱。

    张林回他：“也是暑假啊，八月中旬。”

    陆暮沉：“……”

    张林奇怪地看着他，忍不住问：“你嘛？急着用钱啊？要是急的话，可以跟你爸妈借一嘛。”

    陆暮沉没应。总不能告诉他，他是因为要养媳妇儿，所以不能用爸妈的钱。别说是染染不接受，他自己也不愿意。

    ……

    陆暮沉将衣服换好了，准备换。

    手正准备解开带，却忽然发现有不对劲儿。

    他眉一皱，一抬，果然见张林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陆暮沉脸瞬间沉，黑着脸，语气不悦，“张林，你有病是不是？”

    张林被陆暮沉从换衣间里赶来了。

    他前脚刚来，后面房门就‘砰’的一声关上。

    张林尴尬地摸摸鼻，小声嘀咕，“瞄一又不会死——”

    不自觉地往自己的半、瞄了一，想起上次见到陆暮沉洗澡来，心里愤愤不平：那哥们究竟咋得？

    人比人，真的要气吐血。

    ……

    陆暮沉换了衣服来，让张林陪着打了几个小时，张林最后实在是打不动了，满大汗，直接地上，“不行……我不行了，你找别人来陪你练。”

    陆暮沉抬看了墙上的时钟，已经上午11半了。

    他走到一旁休息区，背靠着墙，单膝曲着，坐在地上。

    脸上、上的汗，大颗大颗地往地上掉。

    他随手一把脸，摸手机给宋染打电话。

    那，宋染正在街上发传单。

    上午11多，已经很了。

    她整个人装在一不透气儿的卡丘玩偶里面。

    电话在兜里振动的时候，她一步一步笨拙地挪到路边，将玩偶脑袋取来的那一刻，脸上全是汗，额刘海漉漉地粘在脸上。

    她得不行，随手将刘海往边上拨开，毫无形象。

    看见陆暮沉来电，她立刻就接了起来，开心地喊，“陆哥哥——”一脸笑意，语气里也听不半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