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的那个东西，说明书完了吗？”

    “噢？”丁教授愣了一秒，连忙说，“完了，只差最后一步程序植了。”

    “把说明书印一份给我，”贺知说，然后对丁教授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一些，丁教授凑了过去，贺知轻声告诉他，“再帮我两一模一样的，不过件置要再一。”

    发觉丁教授看他的表仿佛在看变态，贺知清清嗓：“我实验用。”

    丁教授表凝固了一秒，如同行云一般称赞了贺知的科研神。

    “哦对了，程序就不用装了，”贺知补充，“我自己设计了一些程序。”

    丁教授一拍桌，作恍然大悟状，并再次赞许了贺知的专业能力，就是不知为何，表看着更微妙了。

    贺知难得有些窘迫，调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程序。”

    “贺先生的程序，肯定是很符合时代标准的程序。”丁教授。

    贺知懒得再跟他解释，让实验室一个月把东西来给他，就拿着印好的说明书上楼了。

    到了办公室里，贺知就给纪卯打电话，想同他邀功，但纪卯好像在忙，连打了三次，纪卯才接起来。

    屏幕一画面，贺知就看见纪卯凑在摄像前，两手撑着柜，问贺知：“你怎么这么喜开视讯啊？”

    贺知家里座机的摄像像素很，纪卯又离得近，贺知觉得自己都能数清楚纪卯的睫了，等待的不愉快也没了踪影，光想着怎么开才能叫纪卯再靠过来一。

    纪卯看他不说话，就解释：“刚才去外面拿证件了，我让工人先回家了，不喜有人在家里。”

    听到纪卯说了“家里”两个字，恒湾那房在贺知心里的地位，忽然就从睡觉的地方变成了家。纪卯讲话很贴切，让人兴致昂，很想回家。

    贺知“嗯”了一声，问纪卯：“你门穿的什么衣服？”

    “T恤是你的。我把烘了，工人帮我熨了一，”纪卯退远了一，给贺知看全，又说，“她看上去很想问我跟你什么关系。”

    “你说了吗？”贺知直视着纪卯，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