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顿了顿，“游戏外的人。”

    贺知皱起了眉，：“我和游戏里谁了？”

    纪卯张了张嘴，声音几不可闻，贺知却还是听见了，纪卯说：“我啊。”

    贺知当如五雷轰，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脸铁青地问纪卯：“谁跟你过？”

    纪卯愣了愣，以为贺知是觉得丢脸不想承认，他心里也就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是随便地符合贺知：“那就没有。”

    “纪卯，”贺知拉着纪卯的胳膊，死死盯着他，“谁跟你过？”

    纪卯快被拉到贺知上去了，他也觉得困扰极了，就问贺知：“不是你吗？”

    “我没跟你过。”贺知一咬定，“我的游戏时间就两天，我哪来的时间跟你上床？”

    纪卯也愣住了，他确实和贺知在床上翻云覆雨了。

    “……” 两人沉默了许久，纪卯说，“那我就不知了。”

    “你们怎么的？”贺知问他。

    纪卯看了贺知一会儿，才说：“不要你们你们的，就是普通的，就是你的脸，你的样……可能是沈舜给我的什么程序吧……”

    “什么叫普通的？”贺知看上去快疯了，“着我的脸就是我吗？”

    “你有什么好激动的，”纪卯觉得有不耐烦了，“不是你就不是你吧，我还没说什么呢。”

    贺知的表好像要吃了纪卯似的，死死盯着他，脸难看至极。

    纪卯平复了一些，问贺知：“你到底在在意什么？我最多不就是……占了你便宜吗。”

    看贺知还是不说话，纪卯矛盾地想了一会儿，对贺知说：“其实这个可以的。”

    “你这本来就是用来的。”贺知看他仿佛看着一个白痴。

    纪卯知贺知理解错了，他轻声说：“不是，就是……”

    “你跟我说说细节，”贺知打断了纪卯，，“你的细节，我帮你分析成因。”

    纪卯不愿意：“你有病啊？说这些什么？”

    “你说不说？”贺知的脸看上去很恐怖，纪卯缩了缩。

    贺知抓住了他的肩，不准他往后逃，一字一句：“纪卯，告诉我。”

    纪卯看着贺知的表，过了半晌，：“我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