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模样见过多次，但这个年龄第一次见。”

    青墨确实有意外，没想到是一步的场景会如此。

    幻景里的黑泉大了，或许应该说，年幼的黑泉一直存在于幻景之中。

    不远，现了三位同样颇有几分熟的姑娘，腾渊左看看右看看，嘴角搐。这不是蜃三妹么，她们走了又回来了？

    不对，她们貌似不是之前现过的蜃三妹，因为蜃小妹的发完好无损。

    果然看见蜃的时候仍是幻景。

    腾渊无语望天，这坑龙的幻景，到底有多少层。

    扬起脸面对天空，龙王前的天空是万里晴空，这般明媚的天气，看起来完全不似虚假景。他尝试着掐了自己一，有痛，比之前痛了些，自己多半是真的。

    接着，他偏过，反复打量侧的青墨，龙王思索再三，凑过去吻了大黑龙一，判别大黑龙如此方式最简单直接。青墨的气息分外温，看来也是真的。

    随后，龙王的视线又转向了烛影，他还尚未来得及靠近试一试，就被青墨拦住了。青墨显而易见的表在表达一个意见，烛影就不必亲了，没有必要确定真假。

    腾渊滴汗，他本来就没打算吻烛影，他原计划为弹珠方式。

    其中，最不于当前状态的大概非白蛟莫属，他左瞅瞅左瞧瞧，在苦恼捆绑的绳跑哪儿去了。白蛟真假与否，龙王认为不辨别也罢，反正真假都那个样。

    黑泉环顾四周全新的清湾，有一刚从时间的梦境之中清醒过来的幻觉，他扭发现了那个似曾相识的庙宇，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腾渊看闹，赶跟上前。

    庙宇祭奉着一个人，他不是无脸的神明。那个人，腾渊见过好多次，不过在幻景里，一只叫黑源的黑鲷。

    黑泉行至跟前，一个人默默地递了三支香到黑泉的手里，黑泉抬一看，原来是沉雷。沉雷的脸上有太多的疲惫与沧桑，但更多的是见到黑泉现的欣。

    燃了香，黑泉望着面前的石像久久不语。

    “他等你很久了。”沉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