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真是能让人三月不知味——什么都不想吃。

    梁君还在发呆，那些人谈完了如松通敌叛国的奇事，又转了话题，说起烟巷的娘们来。

    “说起来，叛贼以前还是烟巷的常客呢，姬姑娘这一死，他也不来了。”

    “姬姑娘也不知算不算命好？我听说跟叛贼有关系的人都通通抓住拷问的，姬姑娘要是活着，细的，还不得心疼死。”

    “对了，你们见过红袖阁的新牌了吗，就是从前的碧萧姑娘，她也算了。”

    “她那小段也很不错啧啧，小曲儿唱得好，还能模仿不同声儿呢，也是个妙人……”

    有关于如松和姬的话题很快被人忘到脑后，开始津津乐地说起新的魁新的姑娘来。

    梁君了一气，忽然说：“几位大侠，我想去留香冢，看看她，就此告辞了。”

    温念远不置可否，叶雷霆，温言：“小心些，不必过于勉，姬姑娘也不会怪你。”

    七弦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蓦地启：“梁公稍等，我等既与姬姑娘有缘，不如同去祭上一壶酒。”

    梁君迟疑了一，。

    几人来到留香冢，不过才几天时间而已，这里已经来者寥落，现一片荒芜气象。

    书生抚着姬的墓碑，轻声：“姬姑娘，我没用，没能替你报仇。还好，那凶手恶有恶报，已经地狱去了。”

    边忽然投一片影，梁君微微侧，见七弦公走上前来，在墓碑前上三香，然后用平静的声音一字一字地说：“梁公，杀了姬姑娘的人，不是你么。”

    第12章 世路多艰罪缘贪嗔痴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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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截香灰扑簌簌落来，青烟四散，那三香无声无息地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