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就弃之如敝屣吗？我连一只蚂蚁都不如吗？林小茹就算我把杀了，你们都不眨一吗？”

    “如果弱的话，我会被你们苏家，还有苏家培养的那个林小茹，给吞吃净。所以我决定，周源没有弱的分。她只有，只有挑战你们。至于苏家，终究也成为了我手中的棋，然后，我也把你当了一个砝码。”

    “苏伯伯，这一切，只是因果报应罢了。”

    “你们养大了一匹狼，又把它丢在寒风中灼伤了，指望它回来报恩吗？笑话，狼就是狼，它是不羁的，有野的生命。我也一样，我会记得那些，同样，我恨你们，我恨的坦然又光明正大，即使苍天在上，我依旧会选择这么。”

    说到这里，林源却是了一丝苦笑：

    “把别人当棋的人，终究也会被人当弃理的。”

    “苏博青，你落到如此地步，我不想同你，我只是可怜你，连最后的这个容之所，还是我拜托了霍昀，他才愿意为你留来的。”

    “你疯了，你不愿面对现实，可现实就是，你看，你最后的尊严，还是我为你保留的。”

    “如此，你可以输的心服服吗？”

    她问。

    对面的老人沉默了，他混沌的神渐渐失去了光彩，却有一孩般的纯粹和无辜的颜。良久，他了，说：“你棋很厉害。”

    “真是个疯。”

    林源无奈地摇了摇，觉得这样疯癫的老人，其实没有多费的必要。

    她再看了一会儿苏博青，算是告别了，就起，拿了包包里的象牙梳，为他梳一次发。

    ——曾几何时，她是苏家的乖乖女，为伯父伯母都梳过。

    那时候，岁月静好，小的姑娘拿着一把梳，蹦蹦到了沙发上。

    “伯伯，你上怎么有白发呀？”

    苏博青翻着报纸，不耐烦：“伯伯老了，当然会有白发了。”

    小女孩甜甜地：“伯伯一都不老！伯伯还很年轻呢！”说完，她举起了梳。

    ——为什么，那个时候的苏博青没有放报纸，看一看后乖巧孝顺的养女呢？因为他不珍惜，一都不珍惜小茹的，所以才会失去了她所有的。

    他们本可以一对真正的父女。

    只可惜，她最终选择了恨，却恨的也如此的不彻底。

    梳好了以后，林源再看了看，这样一丝不苟的苏博青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