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我就是想……见见你来着，”时星说，“就酒嵩街的那个烧烤吧，行吗？”

    “你刚院没多久，就别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了，”闻夏起，“我骑车去你家带你，你在小区门等我吧。”

    闻夏拿了钥匙，推了单车，没到二十分钟便到了杏苑门，遥遥看到时星。

    时星了亚麻的棉帽，裹着围巾，手揣在黑羽绒服的兜里，脚碾着石，他听见自行车的声音，闻夏看见时星忽的笑了。

    闻夏停车，一条支着，笑着说：“帽了啊。”

    时星摸了摸自己帽，“不带帽，秃太丑了。”

    “上车。”

    时星坐到后座，抱住了闻夏，似乎比以往都抱的要，带着某宣不的，闻夏说：“怎么了？觉心不太好啊。”

    “没有，”时星不知是在回应闻夏，还是在对自己说，“没有。”

    闻夏带时星来了火锅店。

    时星说：“这个不油腻吗？”

    “鸳鸯锅不就行了，”闻夏说，“我吃辣的，你吃清汤。”

    “鸳鸯”这两个字莫名让时星心很好，他盯着闻夏的脸，说：“行。”

    闻夏了不少菜，倒是的不多，主要考虑到时星，他问时星：“你看看你还想吃什么？”

    时星拿过菜单，了三瓶啤酒。

    “……”

    闻夏：“你怎么突然还想喝酒了呢？”

    “着吧，”时星说，“我有事儿和你说。”

    火锅咕噜噜冒着气，清汤和辣汤混杂的香气勾人，菜很快上来了，闻夏了土豆片和金针菇，说：“有什么事儿想和我说，嗯？”

    时星咬着筷，说：“我可能要走了。”

    闻夏手一顿。

    “什么意思？”闻夏说，“什么‘走’？”

    “离开这儿，要去北京，”时星说，回答了个问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不回来了也有可能。”

    时星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很冷静，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所有的挣扎和痛苦都在昨天解决了。

    在他无法去独立赚钱的时候，他就完全被摆在一个被动的位置，除了接受，他没有别的可的，再不甘心，再不想，也不能。

    闻夏沉默着，把剩几样菜倒去，大多都放在了清汤，辣汤这边很少的菜，时星忍不住说：“我吃不了这么多。”

    酒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