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福早早把饭吃完，跟袁宁说了一声，又跑去看象牙。它像在“梦里”一样，不远不近地趴在象牙附近，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象牙。象牙正在和白桦们说话呢，察觉招福的到来，它停了来，转过看了看招福，开喊：“蠢狗。”

    罗元良。他看向袁宁，说：“要不要去山上摘野山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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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已经是野山楂果期的尾，本来应该难找的，不过这边气候好，野山楂得也好，再加上罗元良对这边非常熟悉，很快找到了一树树红红的果。

    袁宁两一亮：“好啊！我可以和妈妈一起糖山楂！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肖青青听到袁宁的话，笑了起来：“不是这样的，着刺也许是它保护自己的一方法，但不是不让人摘它的果。事实上它的颜那么显，就是希望鸟儿和其他动能看到它，帮它把果带到别的地方去，让里面的可以在别的地方生发芽。如果全果都掉在原地的话，这地方就不够它们了，会有很多幼苗会因为抢不到足够的光和分而死去。”

    招福：“……”

    程忠看着徐靖年轻的脸庞，突然发现自己真的老了。

    程忠也看了罗元良一，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终究抹不开面。程忠微微绷着脸，语气僵：“我去山脚转转看。”

    程忠说：“试试就知了。”

    袁宁这才兴起来：“原来是这样啊！”他兴致地跟着罗元良小心地采摘起野山楂来。他们在山上玩到太快落山才回牧场。负责饭的张婶笑把饭端到洋房那边，招呼他们赶趁吃完饭。

    一走近，招福就觉象牙的枝条轻轻拂

    招福的尾立刻竖了起来，起跑了过去。

样的路。而且我不喜待在屋里搞研究，我喜实践，可惜没什么地方可以给我实践。我到章氏应聘就是因为章氏的多元化，能发挥的余地很大。”他笑了起来，底熠熠闪着光，“本来我想着锻炼个几年再看看有没有适合的机会，没想到居然临时被派到这边来了。看到这边条件适合，我就有手了。当然，我这都是纸上谈兵，到底能不能到还不一定。”

    徐靖和肖青青也提一起去。

    罗元良。

    袁宁乖乖收回手。野山楂树没有和他说话，只静静地站在那里，红艳艳的果随风飘动。袁宁忍不住问：“它着刺，是不是不想我们摘它的果呀？”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就不摘了！

    他的睛里还有这样的光芒吗？年轻的人永远充满朝气、永远充满希望，心里藏着愿意去努力、去拼搏的理想。他们或耐心或急切地等待着机会，期待施展才能的那一天到来。

    袁宁换上了方便爬山爬树的旧鞋，上小帽，背上小壶，背上还背着个准备用来装果的包包。他跟在罗元良后往前跑，沿着狭小的山上山，寻找野山楂。

    象牙说：“过来一。”

    罗元良有意外地望着程忠。以前程忠是能不多事就不多事，能不改变就不改变，可听程忠这话，这次居然赞成去试试看？

    袁宁抬看去，发现自己踮起脚就能勾到那被果压得弯弯的枝条。他正要伸手去碰，就被罗元良抓住了手腕。罗元良说：“上面有细刺，要看清楚才抓上去，不然会刺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