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先生地望着他。袁宁心思很细，事也很稳妥，只是到底还小, 很多事考虑得不够缜密周全。若不是这样，他是不可能察觉端倪的。他能看不对，别人自然也能。廉先生就是因为这样而亲自跑一趟, 他并不习惯把希望都寄托在别人上——既然想护着前这孩，自然是亲自护比较好。

    “象牙是一棵。”袁宁说，“象牙它可聪明了，比我要聪明得多！象牙它最开始是在园艺店那边的，去年年底招福生日的时候我才把它接回家，但它一直都可以现在灵泉那边。

    廉先生叹了气，缓声说：“你听说过‘守泉人’吗？”

    为什么帮这孩？

    袁宁愣住了。他说：“我、我不知。”终于遇到可以放心吐灵泉秘密的人，袁宁把自己的考虑都说了来，也问了自己最想了解的东西：是不是只要帮助到别人，就可以让灵泉获得“生机”？

廉先生说：“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

    袁宁犹豫半响，仰望着廉先生，问了：“您为什么要帮我呢？”

    廉先生说：“不，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事。”廉先生发现袁宁拥有的灵泉比他所知晓的要玄秘许多。他问，“象牙又是谁？你把灵泉的存在告诉别人了？”

    廉先生顿了顿, 把自己与灵泉结缘、自己被灵泉所救——到灵泉毁坏、化湖中所经历的一切, 一桩桩一件件地告诉袁宁。袁宁仔细听着, 想起了灵泉那边的札记主人。那位札记主人的经历与廉先生何其相像啊！即使人本善，在越来越恶劣、越来越不适合人类生存的社会大环境里, 善意还是会越来越少、恶意还是会越来越多, 善会变成恶——小恶又会变成大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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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升中考

    守泉人。在此之前, 袁宁从来没听说过这东西。可这词儿简单易懂, 袁宁一明白了它的意思。泉是指灵泉, 守泉人自然是指守护灵泉的人。拥有这样的宝贝，可不就是要好好守着它吗？袁宁望着廉先生, 摇了摇：“我没有听过。”

    廉先生也注视着袁宁。这孩还这么小，从他了解的况来看，这孩还有着可怜的世，并不是章家亲生的。

    袁宁说：“象牙说，我们的泉只有净化作用，不能改变生老病死。可是在您给的莲之后，我在里面的人参苗发生了一变化，它们不仅可以把从泥土里来到跑，还可以生植——这是您给的莲的功效吗？”

    当所有人都丧失了作为人的理智、只剩动天的时候，就算拥有灵泉也改变不了什么。在这一上, 廉先生是悲观的, 所以廉先生如今过着近乎避世的生活。偶尔遇上心存善念的人, 廉先生会赠对方一些他悉心栽培的莲——至于莲到底能不能发挥作用，就得看对方福缘够不够了。

    廉先生拧起眉，摇摇说：“我没有听说这样的说法，也没有见过你说的那些黑丝线。不过我们祖上传来的家训是行善积德，祖上也确实是积善之家。看来我们拥有的灵泉并不一样。”他有些惆怅，“可惜我的泉已经消失了。”

    廉先生说：“你来的那些果，和我的莲差不多。这样的东西不能随意卖给普通人, 他们福缘太浅，吃去不仅不会有健的作用，还可能会让他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