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宁追问。

    “不了。”章修严说，“他说‘问题我已经给你找来了，你应该自己想办法去解决！’然后就把我送了回国。”

    袁宁安静地抱住章修严。那时候章修严也才十三四岁，要尽好兄的责任照顾弟弟妹妹，要担心薛女士随时会反复的病——而他所信任的表舅在挖他心底最隐秘的影之后，却只对他说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

    所以现在章修严对莱安才会那么抵吧？

    袁宁鼻酸酸的。即使这么抵莱安，章修严还是为了这次的案主动去联系莱安。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抱住章修严，脑袋埋章修严怀里：“大哥，我总是给你找麻烦。”

    “知就好，”章修严一都不抗拒袁宁的亲近，“——小麻烦。”

    “大哥。”袁宁闷声喊了一声。

    “嗯？”

    “大哥现在应该不会再噩梦了吧？”袁宁很关心这个问题。

    “不会。”

    “那为什么大哥还是不愿意和妈妈她们亲近呢？”袁宁不解。

    章修严耳朵红了，梆梆地说：“没有不愿意。”

    袁宁一愣。

    章修严说：“你替他们抱了亲了不就得了？”

    袁宁一听就明白过来，大哥是害羞了啊！妈妈现在还是每次都让他代替她抱大哥，大家都习惯了！大哥当然不可能对妈妈说‘不用宁宁代替’！袁宁上说：“我这就去告诉妈妈！”

    章修严手臂一勾，把袁宁住了：“睡觉！”

    袁宁乖乖听话。

    章修严说：“明天也不许去胡说。”

    袁宁闷笑。

    章修严继续警告：“后天也不许。”

    袁宁从善如：“永远都不说！”

    章修严绷脸。

    过了一会儿，袁宁才小声说：“大哥，你耳朵好红。”

    “闭嘴！”

    袁宁乐滋滋地闭上嘴，乖乖睡觉。

    第二天一早，莱安表舅就不见人影，据说已经开始行动。接来几天袁宁都没有看到他，直至黄贾案的公诉结束，莱安表舅才再一次现在袁宁面前。

    那是放学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