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为什么不踢球了？他们都很喜踢啊！”他记得当初林大石几人被选上，全都又哭又笑，只差没对着天空嚎叫几声。都已经去了青训营, 怎么就不踢了呢？

    林大石面沉沉。

    “火锅吃吗？”章修严话。前面有个火锅城，新开的，没什么名气，不过看起来净，客人也不少，应该不会太差。

    “吃的，”林大石应，“这几天有凉，吃辣的。”

    章修严停好车，领着两人走火锅城。一门，腾腾的蒸汽扑面而来，还没坐已经有。章修严穿着正装，看起来和火锅店格格不。他脱了外，拉开椅坐，让袁宁和林大石坐选菜。

    袁宁惦记着刚才的话题，随意挑了几章修严吃的菜就不选了。林大石选得也不多。最终还是章修严补上几样菜，才让服务员去准备材。

    林大石了一杯，一抹嘴，没说话，先叹了气：“早些年球员是宝贝，各个俱乐人都不够，都抢着要。这几年踢球的人越来越多，俱乐开始挑挑拣拣起来。有本事的自然人人抢着要，可真正能称得上‘有本事’‘有天赋’的人能有多少？大分人都是因为喜、因为持，才会想走职业球员这条路。”

    袁宁沉默地听着。确实是这样的，不是哪一个领域，真正的天才都少之又少，更多的是平平凡凡的普通人，这些人构成了每个领域的基石。而作为基石之中普普通通的一个，没有自己独有的优势，想要脱颖而实在太难了。

    这也造成了他们的位置随时可能被人取代的窘迫况。

    林大石说：“如果有球可以踢，大家都愿意留着，即使只是替补也愿意的！可是猴他们没有机会上场，连替补机会都没有。猴他们走后我再三追问，才知他们是因为没有给教练送钱才没法继续踢球。足足两年，他们连比赛的边都没摸过。他们家里人都不希望他们继续蹉跎去，再熬着也熬不，不如早找别的路。”

    袁宁拧起眉：“还有这样的事？”

    “我因为这件事和原来的俱乐闹翻了，”林大石神怅然，“接着我槽到现在这个俱乐。槽后我才发现都是一样的，俱乐都是一个德行，教练也都是一个德行。我倒还好，虽然家里穷，但素质好，没怎么送钱也熬过来了——要不然我可能也会像猴他们那样退。”

    章修严也听得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