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意过来。袁宁兴地回了章修严那边。

    第二天一早章修严载着袁宁、叔载着章修文和章秀灵，一起踏上回家的路途。从章修严住开车到家里，一共要开三四个小时，袁宁在一边看着，想和章修严说话又怕打扰章修严开车。等章修严把车开加油站去加油，袁宁才说：“以后我也要考到驾照，到时回家就可以开车了。”

    章修严说：“好。”

    袁宁往外看去，加油站里弥漫着一汽油味，不太好闻，连来的风都带上了味。不远有辆旅游大，载着来秋游的中学生，都穿着中学校服，脸一张比一张稚气。袁宁说：“大哥，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到牧场去玩了！”

    “中秋就去，”章修严说，“一家人去那边赏月。”

    “还可以自己月饼！”袁宁两发亮，“那边什么都有，果可以直接摘，面粉也可以现磨，周围的村也发展起来了，我们可以拿刚晒的谷粒直接脱壳，拿油菜籽去榨油！罗元良在一片山坡上中了好多茶树，说不定能喝上牧场产的茶呢！”

    想到那瘦瘦的青年，章修严说：“这几年都是罗元良他们着牧场，你应该有给他们多些分红吧？”

    “有的！”袁宁红了脸，“大哥的也有，一直存在我的卡里。”森林是章修严买的，这些年牧场一直往森林那边发展，在不破坏森林的基础上多了不少经济作。每年的收益袁宁都会分章修严一份，但始终没有给章修严。自从察觉了章修严有意的疏离，袁宁就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大大方方地说“大哥我们一起还父亲钱”。

    “以后就放在你的卡里吧，”章修严说，“当是家用。”

    家用！他们现在像是有了个小家！袁宁脸更红了。

    钱叔也在旁边的加油机前加油。袁宁把目光从章修严上收回来，转往钱叔那边看去，蓦然对上了章修文望过来的目光。袁宁愣了一，努力让脸上变得不那么燥，才朝章修文笑了起来。

    章修文一顿，也朝他笑了笑，收回目光继续和章秀灵对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