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这骨一般要用大刀才分得好，所以曲爷爷买的时候先让人帮忙切了，只要洗一洗就可以拿来熬汤。曲刚放龙放好了，又怔立原地，好像突然不明白自己在什么。

    袁宁在一旁耐心地指引曲往。

    听曲爷爷说曲以前是研究的，记可好了，但退休之后记忆力就逐渐减退，只能记住印象比较的事。

    汤放去熬了，曲免不了又要再问袁宁一次。

    袁宁没有不耐烦，重新把曲爷爷的况再仔细地说了一遍，袁宁说得慢，曲边听边认认真真地记着。

    等袁宁说完了，曲着站了起来，走到电话前，看了看电话旁放着的电话本，拨通最前面那个号码。

    那边接通以后，曲磕磕绊绊地把曲爷爷摔伤的事说来，对方听了上说：“妈你千万别急，我这就让秀英回去一趟。她那边正巧停业了，可以陪护一段时间。等我忙完这两天立刻过去！”

    曲说：“好，好。”她挂了电话，拍拍袁宁的手背，“我们儿说儿媳妇上过来了。真是谢谢你，孩。”

    袁宁知曲有一定的自理能力，只是偶尔会忘记自己在什么。听到曲说她儿媳上会过来，袁宁安心了，陪着曲把汤熬好，装盒，和曲一起叫租车去医院。

    章修严在医院陪着，医生已经给曲爷爷了一步检查，决定三天后再手术。

    袁宁把曲熬的汤端给曲爷爷，曲爷爷喝了一就呆了呆，兴地对曲说：“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自从曲记忆力减退之后，他就没喝过曲熬的汤了。他掩藏着底的泪，专心喝汤，一把汤碗喝了个底朝天。

    曲一到，曲爷爷好像什么痛都忘了，骨不疼了，脑袋也没事了，叫人帮忙找了个护工过来照料自己和曲，笑呵呵地打发袁宁和章修严离开。

    袁宁和章修严走病房，牵着手往外走。

    袁宁瞄着章修严的侧脸，说：“大哥，如果我们到了曲爷爷他们那个岁数，还会那么好吗？”

    章修严轻轻回握袁宁的手，两个人从小亲近惯了，并不觉得这样的亲密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