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得不能再真实。

    天司奕坐在上首，压不知该怎么办。转去看谢安王坦之，发现两人都在皱眉。再看丞相司昱，同样是眉间锁，表无比严峻。

    “陛！”

    司晃哭得声嘶力竭，他是真害怕。不是害怕谋反的罪名，而是桓大司和郗刺史的威胁。

    如果今日告不倒殷氏和庾氏，完不成以上两位布的任务指标，他也甭回王府了，脆找一撞死，说不定还能少遭罪。

    司晃咬定殷涓和庚倩兄弟撺掇他造反，更扯早年庾氏和琅琊王氏争权，此番谋逆成功定要诛杀王、谢等士族，脏一盆接一盆往几人上泼，完全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陛，此等狐鸣狗盗之徒需当严惩！”

    司晃跪在地上，哭得嗓沙哑。

    左右接连有几名文武列，附和他的说法，并言新蔡王举发谋逆，忠于晋室，非但无过反而有功。话里话间认定殷涓等人谋逆大罪已定，区别仅在于杀还是放。

    虽然声附和的不是什么重要角，加起来比不上谢安一手指，但谋逆之事不容轻忽，稍有差池就会被污溅上衣摆。

    于是乎，朝中文武集装聋作哑，司晃演技绝佳，殷涓当殿傻，想要辩解，却是越解释越黑，越说越被扣牢罪名，求救的看向四周，众人纷纷避开他的目光。

    这况，不会有人提异议，更不会有人自找麻烦，面为殷涓庾倩等人辩解求。

    事明摆着是有人要找两家麻烦，结合之前姑孰和京传回的消息，谁在这个时候，谁就是脑袋的傻。

    最终是谢安面，言谋逆大罪不可轻忽，需当严查。

    “受举发之人当狱，详问之后再发落。”

    “许。”

    几乎是谢安话音刚落，司奕就当场。

    殷涓被侍卫拖殿外，脸灰败，完全不明白，自己同新蔡王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如此陷害！

    如果是受人胁迫……桓温，一定是桓温！

    想到桓温，自然就会想到庾希，而记起来庾氏找死的勾当。殷涓嘴颤抖，悔不听殷康之言，如今官位不保，落实造反的罪名，全家都要遭殃！

    “往徐、兖二州拿庾倩、庾柔！”

    “新蔡王暂留建康，待事查明再还封地。”

    司晃没有二话，当即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