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

    “慕容垂失去锐，转而同段氏联合，向慕容评发难。”

    “氐人派遣使者往邺城，手持慕容评亲笔，要求燕国兑现承诺，两州土地及人。”

    “慕容冲重伤未愈，现在沛郡养伤。氐人使者索要质未成。”

    “安传消息，清河公主病重，命不久矣。”

    “慕容垂几奔赴陈留，遇慕容麟卖，被邺城派兵截杀，世慕容令为护兄弟受伤。”

    “封罗中途杀到，救世慕容令，余几尽被掳往邺城。”

    “燕国境，氐、羯人及羌人联合举兵反叛，杀慕容鲜卑税官，抢掠境数座县城。”

    “氐人辖亦有胡族反叛，声势不大，被尽数剿灭。”

    “鲜卑政局不稳，几方势力彼此牵制，有灭国之兆。如遇外力涉，辖地难保。”

    “氐人趁机得利，遇张凉自西发兵，苻两面受敌，兵力不足，近月不敢轻动。”

    “坞堡拿荆州、豫州两地，璟将率兵常驻荆州，不日将徐州。”

    比起往日，这封信了足足三倍。

    桓容细读之后，一时理不清绪，脑中似缠绕一团麻。

    想了片刻，桓容重新铺开纸张，照记忆绘制一副简略的舆图。

    除几战略要地，郡县通通未标，山川地形全忽略，只将北方的政权大致画，并在秦、燕之间勾一条狭的区域，备注坞堡二字。

    整张舆图绘完，桓容取绢布，互相对照，心中陡然升起一个念：先荆州豫州，再徐州，莫非秦氏坞堡决意向东扩张，吞慕容鲜卑？

    虽然没有切实证据，但桓容的确有这预。他的直觉向来很准，极少差错。然而，关乎到北方政局，一时之间又无法断言。

    历史上，氐人灭了前燕，占据了前燕的地盘和全人。如果王猛多活几年，说不定苻统一北方之后，淝之战的结果也会更改。

    随着秦氏坞堡异军突起，桓容又横一手，历史变数增多。

    东晋的北伐有些虎蛇尾，到底没有伤动骨，丢掉数万大军。慕容鲜卑衰落不假，但有段氏相助，慕容垂是投奔氐人，还是翻慕容评自己上位，当真还很难说。

    没了乞伏鲜卑这个打手，又平白失去万余兵力，以苻掌控的人数量，想要东不是一般的困难。而张凉这时候动手，牵制住氐人兵力，难保没有秦氏坞堡在暗中动作。

    北方胡人环伺，汉人的境愈发困难。只要脑足够清醒，唯二的汉人政权早晚会有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