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被起来，本来很轻佻的动作，却被衡得定有力，让他对上那一双没有丝毫动摇和迷惘的睛。

    “你是我的徒弟。”

    姬玉书震了一。他没有什么猜心的本事，可对上那样的神和表，就知衡是认真的。

    这时候他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姬哲和江纭。

    虽然过去二十余年，那一天却历历在目，他们看着他的神，所有悲伤、喜悦、焦虑、关切和护，就是从那时候起他无法像系统那样纯粹地将这对父母仅仅视为剧人。

    就像现在，他无法再把衡当成一个单纯的攻略对象。

    “叮——目标攻略程度百分之五十七！”

    第一次忽略了系统的提示，姬玉书面对衡伸的手，再次往后退去，轻声：“师父。榕尊者没有看错，那是玄之气和炎之气。我不是什么不懂修炼为何的凡人，我是真极焱。”

    他相信衡很明白真极焱代表着什么。

    然而衡只是上前，重新把姬玉书揽怀中，像他还年幼时那样抚摸着他的，仿佛害怕吓到孩似的，动作又轻又温柔，声音相反地决然，掷地如有金玉之声，“你是我徒弟。”

    姬玉书不挣扎了，把埋在衡的前闷闷地说：“整个门派、甚至整个修真大陆上所有修士，都不会放过我的。”

    “一日为师，终为父。”

    衡望着远，天边黑云翻墨，预示着一场暴风雨上就要到来。忍不住把怀中单薄的似乎快要颤抖的更加搂。

    “七凤！”他呼唤了一声。

    很快，伴随着灵气十足的清鸣，烈焰般瑰丽的影从远飞来，绕着衡与姬玉书转了三圈，然后停留在两人面前。

    这是衡的坐骑。绚烂如火的一羽衣，瀑布般飞直却带着落日余晖泽的羽尾，以及七个颅。

    七凤，洪荒时代异兽九凤与其余灵禽产的后代，虽然没有继承九凤全力量，却仍旧是可以傲视群雄的一方大妖。

    然而面对衡，他无比尊敬与驯服。

    两人坐到七凤背上，姬玉书讶异地望着这只丽到极致的妖禽，“这是七凤？”当年师父抱他去宣布收徒的时候在大殿迎客的那两名童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