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有人把我的大猫拐走啊。”

    “……”谢谢，当年你自己就是这么把我兄弟给拐走的，还有，赤霄是白虎！白虎祖！不是猫！

    另一边，赤霄看了看自己现的地方就笑了。

    他看向螭沂：“我就知你一定会待在离封印最近的地方，因为这天界之中，恐怕没有谁比你更想离开这里了。”

    还没等螭沂回答，又是白光一闪，司衡也现在赤霄边。

    螭沂冷冷地望着他们。

    还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每次阻拦在他的宏图霸业前的，永远是这两个家伙。他有什么错？他什么错都没有！天灵只是不想死，只是想活得久一，再变得大一，拥有的东西多一。

    凭什么，四祖圣天生就能拥有的那些，他们要如此辛苦地去争取，还总是会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

    他不过是想统治世界、受一万神之上的觉而已。

    面对对方闪动的神，司衡仿佛看穿了螭沂的心思：“当年你来找我的时候，声声说是要为了所有天灵不再为短暂的生命而苦恼。我当时就对你说过，明明有更和平的解决方式。”

    “其实那时候我就看来了，螭沂，你中的‘天灵们’，其实只有你自己；你所谓的要为整个族群谋求的一切，其实只想归于你自己。你没有你认为的那么伟大，你只是自私而已。”

    闻言螭沂笑了，他用力地挥袖，喝：“别装得那么正义！你就不自私？祖圣就不自私？在这世上，谁不自私？你不自私为何不愿跟同族分享你的力量。祖圣们不自私为什么不愿帮天灵们渡过难关？我跟你们，没什么差别。”

    赤霄静静地听着螭沂歇斯底里的声音，直到对方安静来后，才淡淡地说：“那么苍梧呢？他对你们未有藏私，他是我们之中最天真的一个。你好好对待他的无私了吗？”

    白虎祖冷淡的声音回在封印之地，戳破了天灵给自己编织来的、“我们不过一样自私”的借。

    他脸上生赤红怒，剧烈起伏，因为浊气的影响，脑海中的狂甚至让他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人形，偶尔闪过灵木原。却仍旧词夺理：“他哪里不自私，他只吃。”

    “如果他只吃，本不必帮你们所有人，他只要帮你就可以。”赤霄寸步不让。

    “那又怎样！是他自己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