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几天，向晗带着于柠把黎圣母院、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凡尔赛走观似的转了一遍。这几天，于柠明显安静许多，若向晗不提议去，她就乐意待在酒店里。考虑到于柠喜卢浮博馆，向晗曾提议要不要去奥赛博馆看看，但于柠好像兴趣不大，她就随意挑了几。

    十月的黎不冷不，气候适宜，虽然没有遇到什么特别有趣的事，但一路看看风景，吃特，倒也惬意。不过三四天来，向晗的新鲜劲过去，也开始觉得无趣了，于是脆和于柠一起窝在酒店里，看看电影看看书打发时间。

    向晗向后倒，懒懒地躺在床上，蜷缩着坐了半天的舒展开来，她不由得舒了气。于柠扭看她，忍不住笑：“年纪轻轻的，怎么像老年人似的。”

    “年轻人就不能腰疼吗？”向晗不服气地回，然后坏坏的笑，“每天晚上伺候你，都快被你榨了，还不许我腰疼？”

    于柠白了她一，回看了屏幕，两个半小时的电影已经结束了，没有彩，她也懒得再找节目看，也顺势躺，两人肩并肩挨着，房间里安静来。

    “你喜艺术？”向晗看着天板上的纹，问。

    也许是这几天和谐的相氛围让于柠觉舒适，不介意跟她聊聊往事。

    于柠：“以前学过术。”

    向晗有些惊讶，回看她：“没听你说起过，也没见你画过画啊。”

    于柠轻笑一声：“只不过是大学时的专业而已，平不行，又不能卖钱。”

    向晗：“喜不就行了，又不是非要卖钱才有资格画画。”

    于柠不置可否，只说：“好几年没画了，早就不会了。”

    向晗：“我不信，学会的东西哪有全丢了的，最多有些手生，练练就好了。”

    她侧过面对着于柠，兴致：“有机会帮我画一幅好不好？”

    于柠看着她的笑颜，有一瞬间的失神，她挪开目光，说：“有机会再说吧。”

    “好，我记住了啊！”向晗权当她是同意了。

    “我看你对雕塑也很兴趣的样，也学过吗？”她又问。

    于柠中闪过一丝看不懂的绪：“没有，只是以前一个朋友喜。”

    向晗地察觉到似乎不适合再问去了，可刚才于柠中的异样让她不由自主声：“很好的朋友吗？”

    于柠：“嗯。”

    这两年来，向晗从没见过于柠的朋友，她忍不住问：“那她现在在哪个地方？很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