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声皱了眉，不满：“就这么一？”

    他迅速用自己的手机给顾斯年发了微信。顾斯年刚上车还没小区呢，就收到了他信息：[你最近很穷？]

    顾斯年：……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嫌少了。他停车打字：[零钱，见面礼后面补上。]

    叶寒声这才满意了，收了手机对温：“舅舅还欠你一份见面礼，次见面记得找他补上。”

    温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他脸薄，一噎住了，结：“这样……不太好吧？”

    叶寒声他的脸，“顾家的规矩就是这样，外公外婆还有妈都不在了，当然都得他来给。放心吧，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温“哦”了一声，见叶寒声说的笃定，便也没再过多纠结。心想不行就次再请舅舅来家里吃饭好了。

    说笑完，又说起正事，温把赵医生的电话号码给叶寒声看，“舅舅说是之前给你治疗过的医生，我先打电话过问问？”

    叶寒声没什么表，淡淡“嗯”了一声，“打吧。”

    温蹲，半趴在他上，拨通了赵医生的电话。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温开了扩音，那边就响起一温和的声线，“您好，请问哪位？”

    温清了清嗓，“您好，请问是赵医生吗？”他瞥了一叶寒声，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便继续：“我是叶寒声的家属，想跟您咨询一关于治疗的事。”

    电话那的声音微扬，“他愿意治了？”

    温“嗯”了一声，“现在还有治愈的机会吗？”

    赵医生说不好说，“你们来市人民医院先个检查吧。还有我跟顾斯年是同学，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赵叔就好了。”

    温从善如的叫了一声“赵叔”，问他什么时候方便安排检查。

    “今天有空吗？有空就直接过来吧，今天我没有排班，就在医院等你们。”

    温再三了谢才挂断了电话，睛亮闪闪的看着叶寒声，“我们现在过去？”

    叶寒声神有些飘忽，温又问了他一遍，他才回过神似的，了，沉声：“去吧。”

    温便去收拾东西，把自己记录的关于叶寒声况的小本也带上，才和叶寒声一起去了医院。

    市医院要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两人到了医院后温又打了个电话，就见一个形瘦，面容清隽的中年男人朝他们走来。男人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的模样，气质斯文，温看见他的名牌上写着“赵程”，迟疑的叫了一声“赵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