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只要你们等会儿顺路把我送回研究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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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知了。”

    反正他已经打发自家学生将先前从林苑的洗手间里采到的血样标本带回研究所去了，他横竖没什么事儿，多走几圈也没什么。而且反正戚山雨他们找到那只行李箱，还是要把他们喊来，他脆陪着跑一趟，找到的时候还刚好方便他现场开箱检查。

    一个穿着明黄外的清洁工打扮的中年人远远看到他们，立刻小跑着赶过来，诚惶诚恐地问：“这位警官，您这是，有事？”

    柳弈：“？？？”

    这些天人工湖里淹死了个学生的消息在整个学校都甚嚣尘上，这中年汉自然也是听说过的，所以多少猜到了面前这位年轻英俊的警官在调查些什么，连忙摇摆手，连连撇清关系：“我、

    “你平常是负责清理这片儿的吗？”

    他对电话那边说。

    “果然是土豪家的闺女，还真是不差钱啊。”

    “一只LV 的酒红箱，箱面上印着菱形排列的碎。”

    “既然林苑的寝室没有，装过尸的箱她也不可能随便藏到其他人的房间，而且想来也不敢给别人理，那么既然她没过校门，那八成就只能亲自丢到学校里的垃圾站去了。”

    不过逢年过节或者开学期末什么的，东西较多、积较大的时候，也会有学生自己把东西堆到垃圾理去。

    戚山雨回，看向落后自己一步的柳弈，语气中带了一迟疑：“你这是，要跟我一起去找吗？”

    柳弈先是叹了一句，然后问：“你打算怎么找？”

    戚山雨朝清洁工亮了亮证件，示意他不要慌，只是想找他了解些况。

    “哎呀！”

    学校的垃圾理一共有四，最靠近女生宿舍的一，在中堂的后面。

    安平东地盯了陈玉一，掏手机，给搭档拨了个电话。

    戚山雨挂断电话之后，朝柳弈说：“说是一个LV的箱，酒红的。”

    柳弈无所谓地耸耸肩。

    戚山雨的视线在柳弈的脸上停留了好几秒，才移开目光，轻声说了声：“谢谢。”

猜了它的用途，也很快注意到林苑房间里莫名失踪的箱。这会儿悄悄找警察说来，心里存的就是将功补过的念，希望以后警方会念在她提供过的线索的份上，不要再计较她曾经的撒过的那些显而易见的谎话。

    一个泥砌成的凹棚里排列着三个大型垃圾桶，盖盖得很严实，异味并不厉害，靠右的一面墙边，还斜斜地靠着一个大蛇袋。

    戚山雨凑过去一看，发现蛇袋的拉链坏了，袋半敞，里面装了七分满的各空易拉罐，一看就是有人特地收拾来的。

    据负责带路的校工的说法，平常宿舍里的生活垃圾，都是放在每一层的楼里，再每天早晚各一次，由清洁公司统一清理和搬运，集中到各个垃圾理，半夜时再用垃圾车运走。

    他没搞明白戚山雨谢的，不过也没追问，只是笑了笑，然后脸不红心不地就坦然接受了。

    学校的垃圾理比两人想象中的要净不少。

    戚山雨步行到垃圾理的时候，特地留意了一它到女生宿舍的距离，发现只需要四分钟，确实离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