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的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忽然“碰”的一声被人猛地撞开，一个留着密络腮胡的中年大汉，快步走了来。

    在戚山雨这些的时候，那些闹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家属，才陆陆续续赶上来，看到被这位自称是刑警的青年摁倒在地上的中年女人时，纷纷惊呼起来，“卢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日被他摁倒抓捕的女，相陋，只受过初中程度的教育，不过是个来城里务工，靠当保姆陪护讨生活的，极为平凡而普通的农村妇女而已。

    安平东呵呵冷笑两声，然后了，“虽然现在还没公布案，不过大概是八九不离十了……”

    当日虽然是他撞破了保姆杀人的事儿，但负责接手案件的却是隔二支队，他作为证人，让同僚们问清了来龙去脉之后，就被放回了家，还没来得及打听事到底怎么样了。

    “唉，没想到你去一趟医院，都能撞个大案来！”

    安平东跟搭档说着他打听来的八卦：

    然而才跑了几步，就被戚山雨追上，利落的一个过肩摔，毫不留地将人掼倒在地上，摁住肩膀，两手扭到后。

迹，即便真有天大的原因要对一位痪在床多年的老人手，也不会采用这般迂回的方式。

    很难想象，这样毫不起的一个中年妇女，手上还能沾着复数的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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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在执勤之中，他并没有带手铐，就脆扯了中年女人脖上一条土气的紫红碎丝巾，将她的手腕反绑起来。

    “连环杀人案？”

    “那案有新展了？”

    戚山雨周一大清早先去到辖区派所跑了一趟外差，临近中午，他回到市局的时候，刚走刑警大队一支队的办公室，就吃了搭档安平东一记背击，直接把他一气拍得岔了儿，咳了半分钟，才总算缓过气来。

    这时那肤黑黄的妇人，正佝偻着，绕过一台车，企图从停车场的后门溜走，听到后有人大喊一声“站住！”，立刻猛地打了个哆嗦，也顾不得回，撒开脚狂奔起来。

    戚山雨闻言，地蹙起眉，“难，那些老人都是……”

    听到这个词，戚山雨倒是有几分吃惊。

    而医生护士当然有机会这个手，但比起用酸注脊髓至人死亡，他们应当会有更多更不容易留破绽和证据的方法。毕竟比起酸，即便他这样只学过浅的法医知识的人，也起码能想不五更易获得且更隐秘的可致人于死的药来。

    “那女人去年六月才的陪护公司，光是这一年半的时间，她就已经换了八任雇主，而且每一任都不满两个月！离职的理由，都是她照顾的老人死了！”

    他咂了咂，“这效率，连死神小学生都望尘莫及啊！”

    安平东拉着戚山雨，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听说竟然还是桩连环杀人案咧！”

    戚山雨不由分说地飞快排开人堆，在所有人惊诧的注视之中，像一支离弦的箭一般，飞快地朝着那中年妇女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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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这事可骇人听闻了……”

    “对啊。”

    这么排除来，这个手的人，也就只有能够光明正大地日夜陪伴在老人边的家属或者陪护了。

    戚山雨问安平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