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大方又坦然地让她看个够。

    借着喝茶的空当，柳弈的视线飞快地把戚山雨他们家给打量了一遍。

    戚山雨他们家的房很有些年了，面积不算宽敞，而且井字型结构的楼房采光也不好，即使是大午的时候，客厅里也有些昏暗，弥散着一南方老房特有的气味。

    客厅里的家款式老旧，材质和工也一般，经年累月使用之，已经留了许多磨损的痕迹。但看得家里的主人是个会收拾的，东西虽多，但都规整得井井有条，连旧报纸也一摞摞地叠好了，用绳捆扎整齐，堆放在电视柜方。

    不过，戚山雨家和大多数国人家一样，没有四摆放照片的习惯，柳弈有些遗憾，没能看到戚家其他人的样。

    “柳大哥……我能这么叫你吗？”

    戚蓁蓁的目光落在柳弈端着杯的手上，他抬手的角度正好能让少女看到他袖上的袖扣，玫瑰金的底托镶嵌着雕琢考究的八箭蓝钻，款式与柳弈修而白皙的腕非常般。

    柳弈微笑着朝小姑娘了。

    看到柳弈了，戚蓁蓁立刻笑开了，不自觉地前倾了一些，神里透着刻意压抑着的兴奋：

    “柳大哥，我听说你是位法医？那你和我哥认识多久了？”

    柳弈想了想，“半年左右吧。”

    “才半年吗？”戚蓁蓁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睛，“那么，你跟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拖鞋趿拉的声音从后传来。

    柳弈回，正看到戚山雨一边用巾着发，一边向他们走来，看到客人和妹妹都盯着自己，便朝他们笑了笑，“你们在聊什么呢？”

    “没事，随便聊聊。”

    戚蓁蓁手一撑，从椅上来，对柳弈说：“我跟同学约好了，晚上到她家一起念书，这就门去了，你慢坐。”

    说着她从一旁的椅上拿过自己的背包，换了鞋就要门。

    “喂，你给我等一等！”

    戚山雨连忙拽住自家妹妹的胳膊，“我怎么没听说你今晚要去同学家？”

    “早就和小橘约好了，我教她化学，她帮我补习英语。”

    戚蓁蓁拨开戚山雨的手，“今晚大概会学得很晚，我就直接在她家睡了，你别担心，我会记得打电话回来给你的。”

    她说完，朝着柳弈的方向看了一，又猛地拽住戚山雨的胳膊，将他拖过来一些，凑到他耳边说：“这位比你之前那个好多了，得帅又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