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打开电击功能，不然事可能会变得很严重……”

    他好像自嘲似地，发几声嘶哑的呵呵声，手指在瓶盖上了几，才哆嗦着拧开了另一只酒瓶。

    “后来，我妈答应我，等老爸回来以后，一定会和他说清楚……她说，不我爸能不能原谅她，总之，她不会再骗他了……”

    戚山雨停话，抬起，睁大睛，盯着吧台上的灯看了一会儿，才语带哽咽地说：

    “可是，我爸没回来……两天以后，他就被匪徒一刀刺中肋，没赶得及送去医院，人就走了……”

    柳弈伸手，截住戚山雨又要往边凑的酒瓶，轻轻巧巧地夺了来，将瓶里的酒往杯里倒了刚刚盖过杯底的量，又加了几倍的和几块冰块，才把杯还给戚山雨，朝他笑了笑，“这是伏特加，不要直接喝。”

    其实喝到这时候，戚山雨早就尝不喝嘴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只是机械地了，接过柳弈递给他的稀释过的酒。

    在戚山雨之后的叙述之中，柳弈知了，因为母亲轨的事，那之后的许多年里面，他都无法原谅自己的妈妈，于是中时就选择考去了一所寄宿中，然后了公安大学。

    而由始至终，戚山雨都将这件事对妹妹瞒得死死的，以至于戚蓁蓁本想不通，为什么自从她爸去世以后，本该相依为命的妈妈和哥哥，关系却突然降到了冰，哥哥连逢年过节都不愿意回家，两人之间简直差不多可以用“形如陌路”来形容。

    “本来，我以为自己这辈都不会原谅我妈了……”

    在尝了那么多烈酒之后，再喝兑过又加了冰的威士忌，戚山雨觉得喝嘴里的，尝起来似乎也和清没有多少差别了。

    他一喝酒，又将杯里的几块浮冰咬碎，尖冻得发麻，激的绪也变得略为清明了一些。

    “可是，后来她生病了。”

    戚山雨看向柳弈，圈泛红，两颊染成了鲜艳的桃，神带着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脆弱，看得柳弈心间发颤，差一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将他揽怀里了。

    “是胰癌，发现的时候已经连手术的机会都没有了，不到三个月，人就走了。”

    戚山雨咬住嘴，将刻意压抑的哽咽堵在嗓里，他地气，又地吐息，如此反复了两遍之后，他的动，最后只说了一句话：

    “……我真后悔，怎么就没有早和她和好呢？”

    话说到这里，柳弈觉得已经没必要再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