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

    路灯光照之，李瑾一张小脸气得煞白，嘴咬，睛瞪得圆，愤愤地盯着他们两的背影，神里满是委屈和不甘。

    “他是不是……找你有什么事？”

    戚山雨想了想，还是开说：“要不，你……”

    “说是有个问题想问我，不要的。”

    柳弈无所谓地答：“他还能想到什么非要我才能回答的问题啊？随便找哪个老师问不都一样。”

    他说完，捧着戚山雨咬了一的大包，学着对方刚才狼吞虎咽的样，大大地啃了起来。

    一只包肚，柳弈才觉得饥饿稍微缓解了一儿，他用手指了沾了油脂的角，抬看向戚山雨，“对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过来？”

    戚山雨回答：“我听说尸检结果来了，就顺过来问问。”

    ……当然，还想见见你。

    不过这后半句，他可说不。

    “哎，那正好。”

    柳弈朝他笑了笑，“陪我去吃个宵夜，我跟你仔细说说。”

    第74章 6.the silence of the lambs-1

    距离法研所一条街外有一家去年年底才开业的店面, 名叫“三秦乡”，主营的是各类面、饺与夹馍, 虽然材和店名都很传统, 但里面的装潢却是实打实的新式快餐风格，店铺收拾得净明亮，一排排卡座整整齐齐。

    这会儿已经过了晚饭的峰期, 来吃宵夜的人也不多，柳弈和戚山雨挑了个四周无人的角落坐，这样等会儿两人谈的时候，只要音量不刻意放大，就不必担心被其他人给听了去了。

    店里的服务员给两人送来了麦茶, 戚山雨趁这个机会起到前台餐，不久后就端着一个大托盘回来了, 里面是一大盘饺, 还有两碗腾腾的汤面。

    柳弈和戚山雨都是忙活了一天没正经吃过饭的，这会儿都饿得顾不上聊天，默契地各自端起面碗，呼哧呼哧一顿猛吃, 只用了十来分钟，就风卷残云一般将盘碗全扫空。

    等服务员将他们面前的空盘收拾走之后, 他们才开始说起各自这大半日的发现。

    “你等会儿还要回市局吗？”

    柳弈端起茶杯, 了杯上飘起的气，舒服地叹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