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抬了抬手,打断戚山雨的陈述,“你是说,报警的是俱乐?”
“嗯。”
柳弈顿时就明白了,为什么当时江晓原看到复原图时,会觉得有些熟了。
柳弈想了想,“比如,墙脚、沙发、浴室等地方带有血迹什么的。”
戚山雨翻开笔记本,将他们的发现归纳以后告诉柳弈。
戚山雨又加了一句,“我们的人已经到郁学义的老家去取他亲戚的DNA样本了,明天应该就能送来给你们。”
“这位名叫郁学义的球员,178公分,失踪时刚好30岁,他曾经在国
两支甲级联赛球队里效力,在20××年2月,也就是八年前因伤退役,4月受聘于隔
H市某青少年足球俱乐
,任职助理教练,可暑假过后,他却没有再回去上班,俱乐
因为无法联系上他,于同年9月以失联报警……”
“我们已经仔细查过了。”
柳弈微微阖首,表示自己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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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山雨摇了摇,“我们询问房东的时候,她说时间隔了太久,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如果发现了血迹之类的东西,她肯定会注意到的。而且,她也描述不
当年找她还钥匙的人的
相了,只说隐约记得应该是个
年轻的男人。”
毕竟一个人生活在现代社会里,不可能不动用到份证明,像这样许多年没有动静的,要么是个逃犯改
换面另
了一个假
份,要么就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那房东收回房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房间有没有什么异常?”
“确实是这样没错。”
“原来如此。”
“没有。”
戚山雨回答:“我们照郁学义八年前留在俱乐
的地址,找到了他当年在H市租住的公寓的房东。那位女房东依稀记得,当时似乎是有个自称是郁学义的表弟还是什么亲戚的年轻人,拿着房
的钥匙来还给她,说他哥要到别的城市工作,房
不续租了,等她在合约到期时,回房
一看,人已经搬走了。”
“等等。”
其实,话说到这里,几乎就已经可以肯定,那白骨尸的
份,九成九应该就是这个失踪多年的郁学义了。
柳弈敛眉,喃喃说:“嗯,如果当年还只是个年轻小伙的话,过了八年,现在应该正直
力壮的时候,确实和凶手的侧写相吻合了……”
因为他的徒弟是个铁杆球迷,十数年如一日地一边骂一边支持着连地区赛都无法线的华国男足——如果白骨尸生前真的曾经是个华甲球员的话,江晓原会对他那相当
有辨识度的
存有模糊印象,就很正常了。
戚山雨继续说:“郁学义这几年来,没有使用他自己的证件买过车票、机票,没有住过酒店,没有缴纳过医保社保和税金,连他账
上的钱也没有动用过,老家的亲戚也说已经很久很久没再收到过他的联系,整个人完全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柳弈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了敲,“这样的人即使失踪了,也很难被人察觉吧,如果不是俱乐
替他报了警,怕是即使到今时今日,也
本没有人知
他可能遇害了。”
戚山雨,“郁学义的父母当年都已经过世了,也没别的直系亲属,老家远在A省,而且已经多年没有回去过,关系远一些的亲戚和他差不多算是断了联系,
本不清楚他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