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相貌、材和衣着一印在里。

    男人材大，只是肩背习惯地佝偻着，上了一件普通的黑圆领T恤，穿着一条洗得褪的麻布工作，显然有些短，他蹲的时候，脚吊起，了一截小……

    柳弈的视线固定在了前这个陌生男人的两截小上。

    他看见，那儿的肤上散布着大大小小好几个棕的结节，微微凸于肤。

    “……”

    柳弈一栽回到摇摇晃晃的架床上。

    虽然他的脑袋里面现在正仿佛有一群在撒开四蹄一路狂奔，又又吵，令他几乎无法思考。

    但当他意识到他刚才看到的是什么的瞬间，以前在这个案里那些总令他想不通的问题，就像是找到了正确解法的九连环一般，“咔”一全都迎刃而解了。

    只可惜，现在他已经落到了连环杀人犯的手里，即便想通了所有的关窍，也毫无意义了。

    “你好像一都不害怕？”

    男人看到柳弈竟然就直接仰面躺倒在床上，闭上睛，似乎又要睡过去了，这反应，实在镇定得完全不像一个刚刚遭到袭击还被绑走的人，他不由得奇怪地问了一句。

    “害怕有用吗？”

    柳弈不舒服地皱起眉，慢慢地回答。

    他其实很想说，你以为脑震很好受吗，你也让我用个什么东西砸一砸脑壳试试？我现在还能保持脑清楚地和你对话，你就应敬我是条汉了好吗？

    不过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柳弈知，激怒这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对自己连一钱的好都没有。

    既然对方还有和自己说话的兴致，而不是掏刀一刀送他去西方极乐，柳弈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再努力勉一，尽量拖延时间，争取那一丝丝的救援希望才对。

    于是他又睁开，看向男人，一字一字，缓缓地说：“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这里又是在什么地方？”

    “现在是凌晨两半了。”

    男人回答，“这是我老家的房。”

    柳弈忍耐着脑袋里钝刀割一般的折磨，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想到自己在酒吧的停车场受到袭击的时间大概是晚上十一左右，距离那会儿只过了三个小时多一些，那么即便凶手说这是他“老家”的房，那么也至多只是在鑫海市的城郊，不至于被带得太远。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些事？”

    柳弈尽量维持着两人的对话，生怕凶手发现没话可说了，就想起来要将他宰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