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原拉了拉自己的T恤, 又伸手不好意思地了发，“忙了一整天, 现在准备回去补眠呢。”

    他左右看了看, 又忽然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问：“哎，戚哥啊, 你闻着，我上还臭不臭啊？”

    他拆开袋，将里面的打印纸取，“我们将尸块一块块全都拼回去了，虽然有分肢和脏缺失了，但拼来之后，确实只有三个人。”

    三张照片上都是碎拼的“人形”。即使肢都摆放在了它们原本的位置上，血迹也大致清洗净了，但看起来依然好像是某邪教仪式的现

    “嗯。”

    戚山雨的脸上了一言难尽的表，默然了两秒之后，才决定实话实说，“香的味太重了，我估计你这样走在路上，还是会引人注目的。”

    戚山雨闻到江晓原上传来一奇怪的味，觉就好似他将一整瓶古龙打翻在了上，香得都有些刺鼻了。

    他的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和一条有些薄的夏装休闲，外没有罩白大褂，发还是半的，一缕刘海贴在眉角，发梢带着一个外翘的自然卷，显然是刚刚沐浴过。

    “柳哥。”

    柳弈将三张照片，一字排开，搁在面前的茶几上。

    虽然这会儿是个大白天, 但好些人的气神都很差, 看上去就像是刚刚熬了一整宿，一副累得快要熄火的样，有气无力地坐在自己的桌前, 就差没直接来个葛○了。

    “嗯，是啊！”

    戚山雨穿过走廊，来到柳弈的主任办公室。

    戚山雨走办公室，看到柳弈正翘着，坐在待客的沙发上。

    即便是个刑警，但照片里面的画面，还是让他受到了生理的不适。

    戚山雨回关上门，坐到柳弈给他留的空位上，然后省去一切寒暄，直奔正题，“柳哥，你在电话里说，那两只编织袋里的，是三尸？”

    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懒洋洋的一声应答：“来。”

    ……

    他笑着说。

    他看到戚山雨来，抬对他笑了笑，没有起，而是伸手拍了拍旁边的沙发椅面，示意他坐到自己边。

8.wrong turn-18

    “你这是要回去了？”

    “啊，果然太多了吗！我跟着老板他们拼了三个小时的腐尸，鼻都熏得闻不味儿了，还以为这样刚刚好呢。”

    戚山雨快步走法研所病理鉴定科办公室的时候, 看到里面有不少人，都是他早就熟了的法医。

    江晓原正在收拾自己的书包，看到戚山雨来，立刻站起, 背上挎包，朝他走过来, “老板在他的办公室里呢, 鉴定书也在他那儿。”

    江晓原抬起手嗅了嗅自己的袖，一张娃娃脸都皱在了一起，“算了，我还是去再洗一次澡，换一衣服吧！”

    戚山雨低看了看，动了一。

    “啊，戚警官，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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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我很确定，那两只袋里确实只有三个人。”

    见到戚山雨连一句废话都不说，柳弈无趣地撇了撇嘴，不过还是把搁在茶几上的尸检报告拿了过来。

    说完，他就向自家“师娘”挥了挥手，然后背着那只边角磨得褪了的小挎包，扭又直奔淋浴间去了。